傅浩喆站在了過道外邊,跟周建閑聊。
楊雪得知陳楚楚沒事,心里安穩了不少:“我睡醒了,你回去睡吧!昨晚上謝謝你!我那會兒的確難受,睡一覺好多了。我給你留個地址,電話,有空跟我聯系。”
她很感激陳楚楚,昨天她教給自己按摩穴位,阻止暈車的辦法很管用。拿過掛在掛鉤上的小布包,掏出紙筆,給陳楚楚留下聯系方式。
完了將紙條撕下來,放進陳楚楚手里。
“我也給你留一個,以后有時間給我寫信。”
陳楚楚將自己的聯系方式留在了楊雪的本子上,雖然萍水相逢,到底大家共同經歷過一件案子,也算是不打不相識。
這個不打不是指她們兩個怎么樣,而是指她們一致對外,共同打那三個偷獵者。
之后她起身,跟楊雪告別,跟著傅浩喆去了臥鋪車廂。
下午兩點十八分回到京都,傅浩喆不會再回來這里,自然要告別。
楊雪和周建不去京都,會在離京都不遠的縣城下車,楊雪的娘家是縣城里的。
大姐和大娘還沒醒,陳楚楚和傅浩喆回來,輕手輕腳的,不敢吵醒大娘。
她年紀大了,昨晚上沒睡好,今天要是再不多睡會兒,怕是扛不住。
沒想到他們一到,大娘就醒了,瞧見是他們,立即坐起來打招呼:“回來了?那位姑娘起來回去,我就知道你們該過來了。”
傅浩喆:“......”
白擔心了,原來大娘被楊雪和周建吵醒了。
陳楚楚沒了睡意,讓傅浩喆躺下:“你睡會兒,我跟大娘聊會兒天。”
大娘勸他:“年輕人!你昨晚上肯定沒休息,趕緊閉上眼睛養養神,閨女來我這邊坐。”
陳楚楚要走,被傅浩喆拉住了,低語:“你就坐這兒,別離開。只要你聽話,我就聽話躺著。”
“行,我坐在這兒,你躺著吧!”陳楚楚沒有堅持,坐在自己的床鋪上。
傅浩喆脫了外套,掛在掛鉤上,快速躺下,被窩下,他的手一直拉著陳楚楚的不放開。
他的頭朝里,陳楚楚就坐在靠窗的地方,大娘跟她坐一樣的位置,根本瞧不見陳楚楚的手。
“昨晚上那幾個人后來怎么樣了?”大娘好奇地打聽。
陳楚楚笑著回答:“被當地公安機關帶走了,那些人偷偷獵了一頭老虎,還是咱們南方最珍貴的華南虎,母的,估計要判刑。”
大娘震驚不小:“那些人居然打到了老虎?太嚇人了,他們怎么敢的?那可是老虎呀!”
“為了錢,沒什么不敢的。”
陳楚楚的手被傅浩喆抓著放在了他的臉上,她調皮地捏了捏他的耳朵。傅浩喆似乎怕他的手夠不著,主動往她這邊靠了靠。
那意思很明顯,你捏,使勁捏,我不怕疼,也不怕癢。
“造孽呀!母老虎也敢打。”
大娘唏噓的話好在沒被那位老大聽見,否則一定哭唧唧地回答她。
“山上的母老虎不可怕,可怕的是山下的。我們能把山上的母老虎打死,偷出來販賣,沒想到被山下的母老虎給抓了?
我們找誰說理去?同樣都是母老虎,為什么山下的比山上的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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