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是我說錯了話。”傅浩林將酒杯從李群手上接過來,遞給傅浩喆,“哥!是我嘴巴臭,你別介意,來來來,我敬你一杯。”
李群雖然表面上鎮定自若,到底心虛,將酒杯交給傅浩林時,手一直不停地顫抖。
沒心沒肺的傅浩林倒是不在乎,接過酒杯,遞到傅浩喆面前,滿臉的假笑。
傅浩喆沒接,看了一眼酒杯,隨后看向傅浩林和李群。
他的目光太過犀利,李群不敢與他對視,假裝低頭吃飯。傅浩林緊張,表情不大自然,將酒放下,縮回手,怕被傅浩喆這么看下去,他會露餡。
酒杯遞過來的那一刻,傅浩喆就已經聞出了一絲不同尋常的氣味。這東西他記得,是國外才有的一款名為“醉眼”的藥。
這種藥不是那啥的藥,是一種對人的神經中樞能起到麻痹作用的藥物。
喝下后,人會跟死豬一樣沉睡,醒來完全沒有印象,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比喝醉斷片還可怕。這種藥國內根本沒有,都是國外偷偷摸摸弄來的。
為什么傅浩喆會知道這藥?
當然是他接觸過。
一次執行任務去了國外,在大米粒國見識過這種藥的威力。
到指定的地下拳擊場營救一位潛伏多年的老同志,當時他就被人灌了這種藥,丟在馬糞堆上,后來過了一天一夜才醒。
也是通過他,他們幾個有幸見識“醉眼”的威力,他聞過那氣味,跟今晚酒里的一模一樣。
他的嗅覺神經非常靈敏,基本上聞過的東西都不會忘記,好幾次依靠這個,死里逃生。
大米粒國黑暗地下拳擊場的東西,李群是從哪兒搞來的?
她一個街道辦上班的小卡拉米,難道被有心人盯上了?
“你敬我?”
傅浩喆端起傅浩林給的那杯酒,走到他身后,突然伸手扣住他的脖子,迫使他仰著腦袋,作勢要將那杯酒灌入他嘴里,嚇得他死死閉緊嘴巴,一個勁兒地“唔唔唔。”
腦袋搖晃得很厲害,誓死不喝那杯酒。
傅浩喆猛地放開他,將酒杯放在桌子中間,眼神犀利地看著李群。
“說,你的藥從哪兒來的?”
傅爺爺一怔,看了看大孫子,看了看李群,跟著喝問:“小喆問你話呢,趕緊說。”
屋里除了傅浩林和李群,其他人全都一頭霧水。
藥?什么藥?他們怎么聽不明白?
傅達明冷颼颼的目光盯著李群的臉:“你在酒里下了藥?”
傅浩喆看向傅獻華:“你去將院子的門關上,杠死,家里進賊了。”
“什么?”
傅獻華立即放下碗筷,跑出去,把院子的門關上,還上了門閂。家里進賊可不是小事,大過年的出來偷,太氣人了。
大院里那么多家,為什么單單來他們家?不知道她大哥回來了嗎?
隨后看向傅達明:“你去搜屋子,不管是誰,看見了都綁起來,這件事非同小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