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爺爺長長地嘆了口氣,招呼傅浩林,胡潔他們:“都坐下來吃飯,吃飽了不許離開,等著國安局的人過來問話?!?
傅浩林剛才還“嗚嗚嗚”地哭,跟個委屈的孩子一般,聽說可以吃飯,馬上坐下來,擦了擦眼淚,端起碗就吃。
也不管胡潔和兒子,埋頭吃他的。
胡潔像是習慣了,一邊照顧兒子,一邊自己吃。
傅獻華和傅獻云沒有吭聲,默默吃著,李群被捆住了手腳,想動,動不了。
傅浩喆捆人用的是部隊里的方法,手腳都捆在了一起。要是男人,雙手雙腳都得反著捆,肚皮著地,跟只蛆一樣只能蠕動。
李群和容艷都是女子,傅浩喆算是手下留情,讓她們坐在地上,捆住手腳。
“二姨!你不能這么害我的,是你說給傅浩喆下藥,讓我來就行。我啥啥都不知道,藥是你弄來的,你不能把這事算我頭上。嗚嗚嗚!我是無辜的?!?
“你閉嘴!”
“你閉嘴!”
傅達明和李群同時呵斥容艷,傅達明呵斥完了,冷著臉,繼續吃飯。
他心里都要嘔死了,就沒見過容艷這么不要臉的女人,跑人家里來做這種沒臉沒皮的事,還大學生,書都讀到狗肚子里去了。
李群轉頭看著容艷,眼底的恨意翻騰。
“你還有臉提這事?要不是你說得天花亂墜,我會冒著風險去給你搞藥?是你想嫁給傅浩喆,讓我搞藥,才會發生今天晚上的事。容艷!這么快就翻臉不認賬,你對得起我嗎?”
容艷心想,都這個時候了,誰跟你論什么對不對得起,得趕緊將責任劃分出來,最好別牽連到我身上。
傳出去,真沒臉做人了。
容艷哭得梨花帶雨,委委屈屈:“二姨!是你想拿捏傅浩喆,為傅浩林撈好處,怎么能全怪我頭上?要不是你信誓旦旦,說能搞定傅浩喆,我怎么可能這個時候來你家?
所有的主意都是你出的,我只不過信了你的鬼話,上了你的圈套而已。”
聽,傅浩喆猛地看向傅浩林,嚇得后者伸出去夾菜的手一頓,趕緊縮回來,馬上澄清。
“她在胡說,我根本沒有那樣的心思。我媽有沒有我不知道,反正我沒有?!?
傅浩喆沒說話,視線收回,繼續吃飯。
傅爺爺瞅著二孫子,舉著手里的筷子訓斥:“你也不是什么好鳥兒,你媽的事要是交代不清楚,你也落不著好。
爺爺問你,你有沒有去找你表妹?讓她今晚來家里?有沒有跟你媽一起串通設計你哥?”
傅浩林還沒說話,傅達明先罵出來:“還用問?這個龜孫子要不是聽了他老媽的話,怎么可能給小喆敬酒?
家里出了這樣的事,一會兒國安局的人來了,咱都實話實說。該抓抓,該判判,誰讓你們有這么個媽呢?都是你們欠她的?!?
傅浩林的眼眶又紅了,吸著鼻子,可憐兮兮地看著傅浩喆:“哥!我不想坐牢。我承認,是我去喊的容艷,是我給你端的酒,可這都是我媽讓我這么做的。
我真沒想著害你,我也不知道這藥的來歷,都是我媽弄來的,抓也是抓她,不能抓我,我不想坐牢?!?
兒子怪李群,她心里一點都不惱,要真坐牢,她去就是,不能讓兒子去。
事情是她惹出來的,兒子要真為這事做牢,她努力這么多年是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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