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難怪李群會失手,她根本不了解傅浩喆的本事,連他有個狗鼻子都不知道。
“算不上什么,醉眼的味道很特別,我一直記得。”
傅浩喆的話剛說完,傅達明插嘴問道:“這酒要是喝了,會出現什么情況?”
許陽代替傅浩喆回答:“會讓人昏迷不醒,過后起來,不會記得自己這段時間做了什么,就跟喝醉了酒似的。
其實它比喝醉更恐怖,只要一點點,就能將人放倒,任由人為所欲為,你還什么都想不起來。”
驀地,傅達明轉頭看著李群,怒目而視:“當年,你給我喝的也是這種藥對不對?那晚我就是喝了你遞給我的酒才昏迷不醒的,是不是也給我喝了這個?”
事到如今,李群覺得也沒必要隱瞞,不停點頭:“是,就是喝的這個,藥是馮金堂給我的,是他讓我用這樣的計謀嫁給你。”
“馮金堂?”聽到這個名字,許陽看向傅浩喆,他帶來的人一直在做著記錄,“你認識這個人嗎?”
“我們街道辦的一名工作人員,一會兒問完話,我讓傅浩林帶你去找他。”說這話時,傅浩喆的視線落在了傅浩林身上,意思很明顯。
傅浩林低著頭,不敢說話,傅浩喆決定的事,他從來沒有反駁的余地。
因為反駁無效。
傅達明被兩個女兒攙扶著,再次喝問:“李群!你為什么那么聽馮金堂的話?他讓你干什么就干什么,你們倆是不是從一開始就認識?”
“是,我們很早就認識了。”李群哭得泣不成聲,“不是我想算計你的,我也是被逼的,馮金堂逼我嫁給你。”
“目的是什么?”傅浩喆簡意賅地問。
李群愣了一瞬,有點恍惚。
目的?什么目的?馮金堂沒說什么目的呀?
過后一想,明白過來:“目的是他不想成家,不想娶我。我們很早就認識了,我知道他是城里人,想嫁給他,他不要,他讓我算計你爸,說他也是城里人。”
許陽同情地看著傅浩喆,猜想當年他母親離開,就是跟這個繼母有關。
“傅團!帶我去抓馮金堂,他是個關鍵人物。”
傅浩喆指著傅浩林:“我常年不在家,對周圍的情況不熟悉,讓我弟弟帶你去,保證能抓住馮金堂。”
傅浩林不敢有異議,領著許陽和他的助手走了。
李群知道傅浩喆這么做的意義,是想讓傅浩林在這件事里立個功,就算真有啥不周到的地方,也可以將功抵過。
其實傅浩喆真沒這么想,他就是不熟悉馮金堂住哪兒,才讓傅浩林帶人去的。
傅浩喆坐下來,眼神不善地盯著李群:“馮金堂是個什么樣的人?你跟了他這么多年,不會連一點蛛絲馬跡都沒看出來吧?
二十來年前就弄到了這種藥,看樣子他背后的人能耐不小。你最好如實交代,否則牽連進他的案子里,你的小命不保是小事,恐怕與你相關的人就沒那么好運氣了。
不僅僅是你的兒女要遭殃,你的娘家人也會受到牽連。我說這件事非同小可,絕不是危聳聽。你就沒想過他為什么不娶妻生子?為什么要一個人潛伏在街道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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