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染走后,阮清越也迫不及待地跟上去。
剛剛司染在校長辦公室大戰張家母子還有司家兩兄弟,看的他心血澎湃。
“染姐,你之前怎么不讓我承認張彥寧是我打的?反正我又不怕挨處分。”
司染回頭看著阮清越。
“你現在還是學生,如果張彥寧非要跟你魚死網破,你就算再厲害,也討不了一點好處,但他的把柄在我的身上,只要把你責任撇清了,他這頓打就是白挨了,而且結果不是很好嗎?”
張彥寧能考上清北,足以說明在學習這方面超越了很多人。
現在被學校開除了,心里還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兒呢。
阮清越有些可惜:“可染姐你手里面的證據可以直接把他送到監獄啊?!?
“我瞎說的你也信?”司染勾唇輕笑。
她的確有證據不假,但保存證據的手機已經被司君赫摔壞了,并且當時她只是錄音了,從法律層面上說,這根本不算是證據。
她之所以這么說,是清楚的知道張彥寧會因此害怕罷了。
見阮清源眼神清澈無比,司染無奈解釋道:“我沒有所謂的證據,騙他的,是他看見付宵坐牢,自己心虛才不敢追究責任,否則今天我們打了他,無論如何都會給自己惹來一身騷?!?
雖然不算什么大事,但也煩的很。
司染說著,看見教學樓里的畢業生已經拿到了畢業證,便道:“我先走了,你不是養了狐貍嗎,以后如果有什么不懂的可以問我。”
說完,司染像是一陣風跑了,獨留眼巴巴滿臉委屈的阮清越。
阮清越伸出爾康手:“染姐,好歹留一個聯系方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