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阮秀秀聽到這話,腦袋一陣轟鳴,嘴角帶著一絲顫抖,不敢置信道:“怎么可能,染染怎么會說這樣的話?”
司染在她眼里不過是一個渴望得到親情的孩子,只是內心擰巴,不懂怎么維護親情而已。
怎么可能像念念說的那樣,說出這種話來?
床單下,司念十指狠狠地將潔白的床單抓緊,將它蹂躪得不成樣子。
阮秀秀這話是什么意思?
她都住院了,阮秀秀非但沒有第一時間關心她,反而對她的話提出質疑?
明明她都做了這么多努力了,可為什么這些人永遠會偏向司染?
司念眼神中閃過一絲憎恨與惡毒。
她難過地看向阮秀秀,眼神里滿是失望:“媽媽,您難道是在懷疑我在添油加醋說姐姐的壞話嗎?”
阮秀秀一愣。
當看著司念眼眶里滿是凝聚的淚水時,阮秀秀突然間恍然大悟,急忙解釋道:“念念,媽媽不是這個意思。”
司念卻低垂下頭,匯聚在眼眶里的淚水奪眶而出,砸在了白色的床單上,洇濕了一片。
“之前爸爸媽媽接姐姐回家后,姐姐就一直欺負我,所以我才會懷恨在心,想讓人教育一下姐姐的狗,但我沒想到我的朋友會做事這么狠。。。。。。我做錯了事情,我也受到了應有的懲罰,我更想補償姐姐。”
“我今天告訴姐姐只要她愿意原諒我,我什么都可以做,但姐姐讓我從高架橋上跳下去,甚至縱容保安一起欺負我。”
說到這里,司念哽咽了一下:“姐姐說只要我從上面跳下去,她就永遠不恨我了,我。。。。。。”
“不行!”阮秀秀臉色慘白:“念念,你不能這么想不開,染染只是因為受了委屈,所以一時間才說了氣話,我們可以找別的方式補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