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給了不少補貼,但隨著動物越來越多,她的錢包就越來越癟。
正想著,林隨野帶著小隊的幾人都來了。
幾人去了附近經常去的一家川菜館點了七八個菜。
像司染這些經常在野外工作的人,并不拘泥于菜品好壞。
像在阿爾金山尋找藏羚羊的那段時間,他們很少能夠生火做飯,大多數時間都是啃著過期的饅頭和壓縮餅干,至于好不容易買到的蔬菜,轉眼就會被藏羚羊群偷光。
因此,不出任務的日子,幾人要么來司染的宿舍蹭飯吃,要么約在一塊兒吃飯。
野保小隊眾人沒有固定的飼養工作,每天的工作內容都是不同的。
也正是因為如此,大家對動物的討論廣泛了一些。
尤其是季知時,每次在飯桌上總是滔滔不絕。
“之前上節目那個黃金蟒慢慢小染姐你還記得不,它每天都不帶挪窩的,我都怕它的褥瘡!”
“還有那個耐克熊大北剛好和隔壁的獅子園挨在一起,它真的每天都去挑釁隔壁的獅王,這輩子我就沒有見過這么賤的人。。。。。。不對,是熊?!?
“快快也是,每次都叫我大傻逼,你說它怎么就不學好。。。。。?!?
。。。。。。
季知時說的嘴巴都干了,終于把近期的動物都吐槽了個徹底,最后總結道:“總之咱們路漫漫其修遠兮,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不過我只能起到一個輔助作用,最主要的還是得靠咱們小染姐?!?
季知時覺得動物園的工作比他研究雪狼的時候還艱難,眼神對司染多了一分同情以及佩服。
他拿起果汁當白酒,認真地司染碰杯:“小染姐,說真的,咱們動物園沒你得散,小的佩服!”
說完,季知時一口飲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