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完全沒有絲毫嫌棄的意思,反而顯得頗為高興。
隨即,他側過身,朝著里屋喊了一聲。
“宏兒!”
片刻后,一個二十歲左右,面容儒雅,身穿青色儒衫的年輕人快步走了出來。
“父親,您叫我?”
這年輕人,應該就是崔廉的兒子了。
“宏兒,這位便是為父前些天與你提起的方旭方公子。”崔廉指著林旭介紹道。
隨后,他又向林旭介紹氣了對方。
“這位是你犬子崔宏?!?
崔宏聞,目光落在林旭身上,先是一愣,隨即眼中爆發出明亮的光彩,比之前那幾個門子還要激動幾分!
“你。。。。。。你就是寫出《登科》的方公子?”
崔宏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滿是崇拜。
“在下崔宏,拜見方公子!那首詩。。。。。。那首詩寫得真是太好了!在下拜讀之后,只覺熱血沸騰,恨不能。。。。。?!?
他似乎想說什么,但又覺得場合不對,連忙收住話頭,只是看向林旭的眼神,充滿了真誠的敬佩。
崔廉看著兒子的模樣,笑著搖了搖頭,對林旭道:“方公子你看,就連犬子也是你的崇拜者呢?!?
隨即,他將手中的陶壺遞給崔宏。
“去,取幾只干凈的酒杯來,為父今日要和方公子,還有諸位同僚,一同嘗嘗方公子親手釀制的佳釀!”
崔宏一聽,更是興奮,連忙應道:“是,父親!孩兒這就去!”
他小心翼翼地接過陶壺,仿佛捧著什么稀世珍寶一般,轉身快步去取酒具了。
俄日此時的院中,氣氛卻并未因主家兒子的離去而變得輕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