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詩姑娘聽得連連點頭,眼中的光彩愈發明亮。
此事暫且議定,清詩姑娘又將話題轉回了詩詞。
“方公子,奴家斗膽,想向公子請教一二詩詞上的困惑,不知可否?”
她美眸中充滿了期待與崇敬。
林旭聞,心中不由暗自苦笑。
他那些詩詞,皆是抄錄前世名篇,哪里懂得什么真正的詩詞學問。
若是深。入探討,豈不立刻露餡?
他面上卻是不動聲色,謙和一笑道:“清詩姑娘謬贊了。”
“在下不過是偶爾拾得前人牙慧,當不得姑娘‘請教’二字。”
“若說學問,比起那些皓首窮經的鴻儒大家,在下實乃螢火之于皓月,不敢妄。”
林旭這番滴水不漏的謙辭,聽在清詩姑娘耳中,卻更像是一種高深莫測的自謙。
在她看來,如方旭這般驚才絕艷之人,若非胸有丘壑,又豈會如此淡泊名利,連詩詞探討都這般不愿深。入。
這,絕非不通文墨,而是不屑于此道爭鋒!
清詩姑娘美眸中閃過一絲慧黠的光芒,心中已有了計較。
“方公子過于自謙了。”
“在奴家看來,公子方才那幾句詩,已是技壓群芳,堪稱絕妙。”
“公子既不愿深。入探討詩詞學問,想來是覺得奴家此道淺薄,不堪與公子對談。”
這話說得便有些幽怨了,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激將。
林旭心中暗道,這姑娘果然不簡單,三兩語就想把他架起來。
他剛想開口再說幾句場面話圓過去,清詩姑娘卻已盈盈起身。
“也罷,既然公子不愿指點,奴家便獻丑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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