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了那肯定是沒戲了。”
老太太自顧自的說著。
裴淮聿反而是沉默冷。
其實裴老太的思想很開放,只要自己兒子喜歡,離了再跟自己兒子也不是不行,把老頭子的思想做順了就行。
但是人家姑娘結婚了,家庭和睦,讓人家離婚跟自己兒子,這不是作孽嗎?
于繡惠每個月都要去青山寺禮佛。
拆姻緣這事兒傷德。
“什么古板,又在背后說我壞話。”裴成均推開門走進來,看見裴老太躺在搖椅上一邊喝奶茶吃薯片一邊打電話,“你晚上又喝這個,你前幾天晚上喝了一杯都睡不著覺。”
老太太不理他,把吸管滋溜的聲音吸的很大。
掛了電話,于繡惠就給藺夫人陳蓉打了電話,約定明晚上一起吃飯,一邊裴成均皺眉,“那小子都不來,你這飯局組給誰看,你就是白操心。”
“我這個當媽的不操心誰操心,誰跟你一樣,出去釣魚能釣一整天,曬得跟個黑炭一樣,不要上我床,你去書房睡。”
裴老太也不是真的想趕裴成均走,她旁敲側擊的問了一句,“你還記得咱兒子大學的時候談了個女朋友嗎?”
“嗯。”裴成均坐在床頭,拿了本書。
提起這個,裴老先生也有印象,自己中年得子,也經歷了中年喪子。
這個小兒子什么性格,他作為父親再了解不過了,自幼早慧,比他那兩個哥哥都出色。
要不是那一場綁架,幼年時裴淮聿也因為哥哥的死,心里也留下了巨大的陰影,畢竟裴延,就這么生生的被綁匪折磨,死在了裴淮聿面前。
兩人是雙胞胎兄弟,經此巨變。
自此,裴淮聿性情大變,以前,他可是家里的小魔王一樣,開始變得沉默,寡,冷淡,疏離。
裴家長子云賢是故友之子,一直養在身邊,淮聿對這個大哥也很敬重,裴成均的意思,是想讓兩個兒子一起打理裴氏,誰料這個孩子棄商從醫,主動出國七年,不想參與家族權利爭斗,裴老一直覺得對這個親生兒子有點虧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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