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就在這附近,先喝杯咖啡,吃點東西,我再帶你過去。。。。。。”鄧誠拉著蕭墨往咖啡館走。
蕭墨推辭了,“不用了,直接帶我去看房吧,最好現(xiàn)在簽約,等下就搬過來。”
鄧誠一愣,“這么急嗎?是朋友,還是親戚啊?”
“我自己住。”蕭墨淡聲道。
“什么?”鄧誠嚇了一大跳。
在云城,哪個同學不知道,蕭墨是豪門千金、云城三朵金花之一的紀凝煙的老公。
怎么會淪落到出來租房的地步?
鄧誠不相信,尬笑兩聲:“蕭哥,你是跟我開玩笑的吧?你岳父家的生意做那么大,別墅都好幾棟,你怎么可能出來租公寓住!肯定是逗我!”
蕭墨搖搖頭,“沒騙你,是我住。”
“跟老婆吵架了?”鄧誠關(guān)切地問。
經(jīng)過昨天的事,蕭墨覺得,紀凝煙跟陸澤嶼挽著手公開出雙入對,他隱瞞離婚的事也沒什么意義。
但紀凝煙曾經(jīng)強調(diào)過,讓他不要跟其他人說,他還是選擇信守諾。
蕭墨淡淡一笑,找了個借口。
“我正在研發(fā)一個新項目,要清凈的環(huán)境,就想找個地方一個人待著,專心寫代碼。”
鄧誠嘖了一聲:“蕭哥,別怪我沒提醒你,工作重要,夫妻感情更重要。某個大佬,做軟件那個天才,知道吧?不就是開發(fā)軟件閉關(guān)小半年,回來就發(fā)現(xiàn)老婆卷款跑路,人財兩空。。。。。。”
他說著說著,發(fā)現(xiàn)蕭墨臉色不對。
鄧誠心里嘀咕,不會真是夫妻感情出問題了吧?
他再次干笑兩聲,話鋒一轉(zhuǎn),“不過,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人家后來不是靠保健品東山再起了嗎?走走走,我?guī)闳タ捶浚 ?
鄧誠嘴里念叨“今年過節(jié)不收禮”的廣告語,帶蕭墨在小區(qū)里看了幾套公寓。
蕭墨相中了一間干凈整潔、裝修簡約的,他不喜歡太繁雜的風格。
100平,兩室一廳,江景房,房租4000元一個月。
100平,兩室一廳,江景房,房租4000元一個月。
市區(qū)拿到這樣的價格很不容易,主要是靠鄧誠跟業(yè)主熟悉,幫忙砍價了。
蕭墨簽約繳納定金。
鄧誠要免他的中介費,蕭墨不同意,鄧誠又提出請他吃飯。
蕭墨說:“不用了,我中午還有事,下次咱們再約。”
鄧誠答應了。
蕭墨走出小區(qū),心情有些沉重。
當初,賤賣公司給紀家還債,從那筆錢里,拿出一部分來買房買車,給自己留個保障,也不是不可以的。
他怎么就會傻到,為了報恩和對紀凝煙的同情,把自己的所有都搭進去?
想了想,蕭墨找到了答案。
紀老爺子對蕭家有大恩,又是蕭墨外公的世交,從小對蕭墨很不錯,蕭墨把紀爺爺當成自己的爺爺看待。
蕭墨幫了紀家這么多,紀氏集團能再創(chuàng)輝煌,他功勞最大,哪怕外人看來,蕭墨出錢出力最多,都是應該拿股份的,只是股份分配多少的問題。
紀凝煙卻瞞著老爺子,想用2000萬打發(fā)他走!
她在感情和金錢上雙重背叛,讓蕭墨都懷疑人生了!
蕭墨想起紀凝煙昨晚鬧的那一出。
她拉著蕭墨的衣擺,又哭又求的,說盡軟話,卻都是打感情牌,想利用蕭墨的心軟,繼續(xù)讓蕭墨給她當牛做馬。
忠誠不談,利益不談,名分也不談。。。。。。
她還是當初的那個她,只會畫大餅,一點實際利益都不想給他!
蕭墨搖搖頭。
這個沒有心的女人,真是把自私兩個字,刻在了腦門頂上!
蕭墨來到城南的市場。
剛過八點。
街上人聲鼎沸,熱鬧非凡。
街邊的理發(fā)店,托尼們排成兩隊,正在聽領(lǐng)導打雞血。
另一旁的美容院,穿制服的美容師,邊唱邊跳《聽我說謝謝你》。
公園里的老人開始散步、下棋、打太極,大媽們的廣場舞音樂嗨翻天。
早點攤前,攤主熟練地忙碌著,蒸籠里升騰起的熱氣,裹挾著包子饅頭油條的香氣,彌漫在空氣中。
買過早點的上班族,拎著早餐,行色匆匆地去趕公交。
攤子上吆喝不斷。
整條街都是人間煙火氣。
蕭墨喜歡這樣平凡而溫馨的生活。
以往每天早上來市場,他都是給紀凝煙采購最新鮮可口的食材。
然后,他會在廚房里忙碌很久,精心為紀凝煙準備一日三餐,還有額外的養(yǎng)生藥膳。
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把紀凝煙這個自私的女人拋在腦后了。
蕭墨在賣水產(chǎn)的攤子前,挑了只肥美的甲魚,打算回去給白弛做紅燒。
又挑了條鱸魚,凌薇愛吃清蒸鱸魚。
接著買了排骨、雞肉和菠蘿,打算做無錫排骨和三杯雞,還有菠蘿炒飯給沈靈韻吃。
再揀了些新鮮的蔬菜。
蕭墨記得沈靈韻特愛吃甜食,路過蛋糕攤子,又稱了兩斤不同口味的小蛋糕。
蕭墨拎著一大堆食材,搭車回了白弛的公寓,轉(zhuǎn)身投入廚房忙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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