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墨的話,如一盆冷水兜頭潑下。
紀凝煙尷尬地愣在原地。
她那只纖白的玉手,原本是想去拉蕭墨的胳膊,此刻如突然斷電一般,停在了空中。
蕭墨嘴里說的那“不該做的事”,紀凝煙猜得到,是指她和陸澤嶼有不正當的關系!
紀凝煙很想解釋,她跟陸澤嶼不是蕭墨想象得那樣。
至少她現在的階段,與陸澤嶼只是關系較好的朋友,并沒有明確是戀人關系。
然而,她無法開口。
她畢竟是在陸澤嶼回國后,果斷選擇了跟蕭墨離婚!
這些話聽起來就像是狡辯,她每次強調,都會被蕭墨含沙射影地諷刺一番。
她也不愿意再自討沒趣了。
紀凝煙垂下纖長的黑睫毛,神色頹然地說:“蕭墨,千錯萬錯,算是我的錯,你有氣沖著我來,別傷害爺爺。”
蕭墨又被紀凝煙的話逗笑了。
他發現,這女人真會顛倒黑白。
“紀凝煙,你這樣說,好像我是個沒良心的不孝孫女婿,為了一己之私,連老人家的健康都不管了。我發現你總是有失憶癥。這五年的時間,爺爺臥病在床,是誰寸步不離在病床前伺候?是弱柳扶風的你,是你那逃避困難的爸,一天到晚只會罵人的媽,還是你那兩個只知道吃喝玩樂的不生性弟弟?”
蕭墨凌厲的語氣,讓紀凝煙嚇得退后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