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筱愛和沈靈韻正說著,蕭墨走了回來。
“我媽打來的,問我離婚協議的事,我讓她不用繼續干涉了。”
蕭墨坐回位置,笑著解釋。
“不過,我媽這段時間把馮麗萍折磨得挺慘,加上馮麗萍的兒子進了看守所,她已經神經衰弱,晚上要吃安眠藥才能入睡。。。。。?!?
趙筱愛配合地說:“真是大快人心??!”
蕭墨看了沈靈韻一眼,“放心吧,糟心的事都過去了,這次給她們母子這么大教訓,以后馮麗萍也不敢再作妖!”
沈靈韻笑嘻嘻地幫他盛了碗雞湯,“那就好,喝湯吧。”
蕭墨看著她泛著冷白光的玉手,忽然問:“我聽說,拘留所里有兩波人招呼紀鑫燁,另一波是你安排的?”
沈靈韻手里的湯碗都險些掉落,連忙把碗擱在桌上,心虛地說:“那個。。。。。。我找了銘陽,我覺得這么好的機會,不能便宜了那個下頭的人,要不給他一點教訓,他下次還敢,那樣你家凝煙就有危險了!”
蕭墨終于還是被她氣笑了。
“最后一句大可不必!”
沈靈韻咬了下指甲,“不好意思,說順嘴了!”
蕭墨捏了捏她的小手,笑著輕斥:“不準再說!”
“哦,知道了!”自知理虧的沈靈韻立馬認慫,“喝湯,喝湯!”
蕭墨卻盯著她,沉沉開口。
“你跟銘陽感情很好?”
沈靈韻:“??”
——我什么時候跟張銘陽感情好了?
——要不是為了追你,他在我這里根本就是無名之輩!
“so?”沈靈韻試探地問。
蕭墨眼神平靜,語氣卻有點輕飄飄的幽怨。
“好像你只有喊他喊得很親熱。。。。。。”
“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