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沈靈韻拉著紀凝煙,大步離開了包廂。
到了走廊里,紀凝煙整個人還是懵的。
她調查過沈靈韻,是個孤女,收養她的老夫妻,是農民出身,后來做了點小生意。
哪怕她容色傾城,哪怕她當過恒盛的高管,也不至于能夠指揮張銘陽打司徒霖吧?
唯一的可能,就是沈靈韻本身有著通天的背景,完全可以碾壓張家和司徒家!
紀凝煙詫異地看著沈靈韻,說不出話來。
沈靈韻卻沒理會她這番驚訝,淡淡地說道。
“我們女人在社會上,本來就容易受歧視,要想不被人欺負,必須自己強大起來。”
她轉過頭,望著紀凝煙震驚的表情,認真道。
“一個柔弱的美女,眼淚是很容易引起他人的同情,這一招尤其對強者管用。我承認,今天如果不是看到你的眼淚,我也不可能為你出頭。但你不能總是依賴他人的保護,也不會有人永遠拿命守護你,你好自為之吧。”
沈靈韻沒再說什么,轉身離開。
紀凝煙望著沈靈韻離去的背影,眼淚再次落了下來。
她知道,沈靈韻的話表面是說自己,實際說的是蕭墨。
她的心里針扎一樣,綿綿密密地疼痛。
淚眼朦朧間,她想起很久以前的一件事。
紀家落難的時候,某次蕭墨送她去見客戶,車子被人堵在了小路上,來了七八個手持鐵棍的黃毛,要教訓她和蕭墨。
盡管那些只是普通的混混,沒多少功夫,不是練家子,她還是躲在車里嚇得發抖,讓蕭墨一個人對付那七八個混混。
雖然蕭墨能打,趕走了那些黃毛,自己也受了傷。
紀凝煙撲到他懷里哭,他還柔聲哄她。
“沒事的,凝煙,我會保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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