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蕭墨回家待著,紀凝煙又在外面報了幾十萬學費的總裁管理班,聽了一些高大上的管理理念。
開始看不起蕭墨。
每次蕭墨問她工作中的問題,她都很不耐煩去打斷,并且把他趕出去,不讓他打擾她工作。
那時候,紀凝煙總覺得自己很努力,并引以為傲。
卻不知,她只是因為庸碌而效率低下。
她做的大部分工作,交給蕭墨的話,蕭墨設(shè)計程序就能自動完成。
紀凝煙站起身,走到了蕭墨的臥室。
儲物間改出來的狹小空間,跟三樓她留給陸澤嶼的豪華臥室遠不能比。
蕭墨在她身邊的時候,什么都不在意,不爭不搶。
他不關(guān)注花哨的東西,也沒有過多的欲望,對事情保持極度的專注。
他的精力除了用在工作、學習和體能訓練上,都用來照顧她。
蕭墨問過她,有沒有早點定下來的打算。
紀凝煙那時候沒有理解,反問他:“什么是定下來?”
蕭墨耐心解釋:“過普通人的日子,成為正式的伴侶,養(yǎng)育后代。”
他說得很正式。
紀凝煙愣了幾秒鐘,才反應他是想跟她進一步,成為真正的夫妻,生孩子。
她想起馮麗萍教育她的,男人都是圖色,讓她不要把女人最寶貴的貞操給蕭墨。
她對蕭墨的提議有些反感,隨口敷衍:“等公司走上正軌再說吧。”
蕭墨沒有太大的意見,只是點點頭同意了,叮囑她不要太辛苦,熬壞了身體以后生小孩就困難了。
紀凝煙也有思考過,為什么蕭墨外形如此出眾,又那么寵愛她,她當時卻對他沒有感覺。
直到今天重新審視這段回憶。
紀凝煙才發(fā)現(xiàn)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