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女的慘叫聲、耿三的叫罵聲,統統交織在一起,讓寂靜的深夜瞬間變得熱鬧無比。
周墨可沒心思吃瓜,趁著雞飛狗跳的間隙,悄悄開溜。
打車返回醫院,與老婆匯合。
“老公,你去哪了?箱子你處理掉了?”
看著空空如也的后備箱,沈清晏一臉懵懂。
“你別管了,總之大功告成!”
周墨心情大好,一把抱住沈清晏,直接在她臉蛋上親了一口。
沈清晏俏臉一紅,“哎呀,這還在醫院呢,讓人看見多不好,你注意點影響。。。。。。”
“那咋了?”周墨不以為然,“我親自己老婆犯法嗎?”
“不犯法,但我畢竟身份擺在那。。。。。。”
“行啦,縣長大人,這時候就別擺官架子了,回家吧!”
一路飛馳到老房子樓下,周墨突然開口:“好久沒過夫妻生活,不如咱來個假戲真做?”
沈清晏面露驚愕,“真懷上怎么辦,縣長的位子不要了?”
“放心,有我呢。”
周墨將沈清晏攔腰抱起,以一個公主抱的姿勢步行上樓。
“你快放我下來,萬一讓人撞見。。。。。。”
從認識到結婚,周墨從來沒像今天這樣大膽。
沈清晏素來保守,一時間不知所措。
只得把頭埋進周墨胸口,任由他擺布。
只得把頭埋進周墨胸口,任由他擺布。
進門之后,來不及開燈,周墨抱著嬌妻,徑直走向臥室。
“瞧你急的,先把燈打開,別摔著。”
“不打緊,現在騰不出手,等到床上再開也不遲。”
“咳咳。。。。。。”
兩人剛要親熱,客廳黑暗處忽然響起兩聲咳嗽。
“誰?”
兩人嚇了一跳,慌忙分開。
下一秒。
燈光驟然亮起。
沙發上赫然坐著一個人——老父親周立本。
一時間,空氣突然安靜。
周立本擠出一絲尷尬的笑容,“兒子,兒媳婦,沒打擾到你們吧?”
沈清晏趕緊躲到周墨身后,低著頭一聲不吭,臉紅到耳根。
即便周墨臉皮再厚,被親爹撞見也難堪,驚訝問道:“不是,爸,你在家怎么不開燈啊?”
周立本尷尬一笑,“我尋思嚇唬一下你倆,等半天也沒見人影,誰知道你們。。。。。。咳咳!”
“爸,你好歹也是快六十的人了,該成熟點了,別老搞這些幼稚的惡作劇好嗎?”
“你和我媽一個喜歡打伏擊,一個擅長搞突擊,我都不稀說你們了。。。。。。”
對于家里這位活寶老頑童,周墨無語至極。
“你倆先忙,我回老家伏擊你媽去。”
老頑童走到周墨耳邊凝重道:“我不開燈,其實是因為有可疑人員在門外徘徊,我懷疑是小偷,你留意些,不行就報警。”
周墨很清楚,那些都是杜洪量派來的耳目。
但不得不佩服老頑童的警覺性,畢竟年輕時候當過偵察兵,寶刀未老!
“記得跟兒媳婦多交流,爭取讓我明年抱上孫子,走了!”
老頑童走后,周墨摟著沈清晏的腰肢笑道:“老婆,危機解除,咱倆可以再續前緣了。。。。。。”
沈清晏紅著臉嬌嗔:“你還好意思說,都怪你非要抱我,羞死人了!”
兩人親切交流的同時,宋水滸還在廁所里通宵“糞斗”。
瀉藥的威力實在太猛,一直持續到后半夜,都快拉脫肛了。
經過肛腸科的專家團隊全力搶救,總算沒事了,但少說也得休養半個月才能出院。
偷雞不成蝕把米,給黃甬民過生日,差點過成了自己的忌日。
宋水滸越想越憋屈,拖著虛弱的身體,給杜洪量打電話訴苦。
結果非但沒換來安慰,反而被杜洪量臭罵一頓。
“你那邊一定有人泄密,不然那個服務員不可能反水。”
“回頭抓緊自查,然后清理門戶!”
“沒想到沈清晏那個賤人一直裝糊涂,實則早就對我們滲透了,是我大意了!”
杜洪量話鋒一轉:“通知耿三,讓他明天盡快到紀委舉報,以防夜長夢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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