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杜洪量,出身貧寒沒背景,我是他唯一的靠山,這種人除了乖乖聽話別無選擇,容易拿捏。”
聽到這里,鄭南疆茅塞頓開。
此前他總擔心老爺子培養杜洪量是為了制衡自己,甚至在必要的時候取代自己。
現在來看,純屬多慮了。
老爺子的心腹只有自己一個,杜洪量永遠只能做一枚棋子。
唐裝老人問道:“對了,你派去的人回來了沒有?”
鄭南疆搖頭,“暫時沒有。”
唐裝老人眉頭一緊,“為什么還不回來?不知道最近風聲很緊嗎?”
鄭南疆尷尬道:“他。。。。。。主動關機了,我一直聯系不上。”
唐裝老人沉聲呵斥:“連棋子都控制不了,還能稱為棋手嗎?”
鄭南疆啞口無,慚愧低頭。
唐裝老人擺弄著魚竿,語重心長道:“馭人就像釣魚,拽得太緊它會脫鉤,拽得太松它會溜走。”
“如果魚竿不趁手,就要趁早換掉,明白嗎?”
鄭南疆忙不迭點頭,“老爺子教訓的是,我會妥善處理,請您放心。”
另一邊。
周墨發過去問候短信,遲遲等不來回信,不免有些失望。
轉念一想,鄭南疆作為大企業的老總,日理萬機,可能根本顧不上看短信。
但也有另一種壞情況,他看到了,懶得搭理自己這種無名小卒。
“難道他連李老的面子也不給嗎?”沈清晏不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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