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藝茹搖頭,“具體原因我不清楚,但他命令我想方設法拿下你,除了直接威脅,其他什么方法都行。”
聽到這里,周墨陷入沉思。
首先要搞清楚,鄭南疆為什么要暗算自己?
首先排除李老從中作梗。
自己跟鄭南疆并無交集,那么只剩一種可能——他的真正目的是對付沈家。
但沈家跟鄭南疆似乎也沒有交集,更沒有過節。
那么,鄭南疆大概率跟杜洪量是一條船上的人。
進一步推理,還能得出兩個結論:
第一,兩人背后還有一個boss在操控全局。
第二,檳榔男連續作案,直接受益人是杜洪量,杜洪量又跟鄭南疆有關聯,那么檳榔男很可能是鄭南疆的臟手套。
捋清楚了這些關系,事件的來龍去脈一目了然。
鄭南疆拋出橄欖枝是假,實則是想拖延棉紡廠問題的解決。
從而迫使縣領導引咎辭職,空出兩個位置,制造機會讓杜洪量上臺。
沙盤推演結束,周墨決定將計就計,讓鄭南疆一伙人作繭自縛。
“柳經理,你可不可以幫我一個忙?”
“可以,只要我能做到,一定在所不辭,事后咱們兩不相欠。”
柳藝茹也是一個有個性的女人,最不喜歡欠人情債。
周墨小聲說:“如果鄭南疆問起來,你就說已經把我拿下了。”
柳藝茹一臉愕然,“晚宴他還要灌你酒,讓我跟你發生關系,順便偷拍錄像,到時候拿什么交差?”
這老掉牙的套路,周墨早已見怪不怪,俯身在柳藝茹耳邊小聲說:“沒事,你按我說的做。。。。。。”
“好,周主任自己保重。”
柳藝茹裹著浴巾匆匆離開。
“周兄弟,我代表城郊分局治安大隊掃黃組的全體同志,謝謝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