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墨反駁:“我的車又不是不可接近的東西,理論上來說,任何人作案以后都能把毒藥放到我車上栽贓嫁禍,甚至有可能是杜洪量自導自演。。。。。?!?
“你扯淡呢!”
闕天齊粗暴打斷,“你的意思是,杜洪量提前在你車上藏毒,然后自己給自己下毒,搭上自己的命嫁禍給你,同歸于盡?除非他瘋了!”
周墨還想反駁,闕天齊卻不給他機會。
“你不用說了,不認罪也不要緊,我們自然有辦法讓你招供?!?
周墨立刻意識到,這家伙是要給他上大記憶恢復術了。
不給吃喝,不讓上廁所,大燈致盲,不讓睡覺。。。。。。這些都是慣用套路。
果不其然。
闕天齊帶著記錄員離開審訊室,單獨留下了周墨,臨走前特意打開了空調制冷。
本身二月的天氣就很冷,再加上冷風一吹,屋里的溫度很快下降到冰點,凍得周墨渾身打哆嗦。
寒冷并不能擊垮周墨的意志,但內急會。
溫度一低就容易產生尿意,一連幾小時不能上廁所,膀胱的壓力已經接近極限。
“喂!來人!我知道你們在后臺看著!”
周墨喊了很久,始終沒有人回應。
墻上的掛鐘嘀嗒嘀嗒轉動,時間卻過得很慢很慢,度秒如年。
不知過了多久,闕天齊重新進屋。
看到周墨凍得瑟瑟發抖,忍不住發出一聲戲謔的壞笑。
“不好意思,空調開錯了模式,本來怕你冷想調制熱的,沒想到調成制冷了。”
“咦!多大的人了啊,怎么還尿褲子了呢?”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