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周墨,謝蔓莉你也有份,你這個縣委書記怎么當的?整個棉北都快被一窩端了!”
“你們算一算,這一年來,蓮東、禾西、棉北這幾個縣城出過多少事了?搞得天星市在全省都出了名了。”
“你知道外面怎么稱呼天星的嗎?大家都叫做罪惡都市,都是拜你們這群家伙所賜!”
謝蔓莉快被罵哭了,委屈巴巴說道:“趙書記教訓的是,我們作為管理者難辭其咎,理應受到處分。”
周墨趕緊附和:“我們為了招商引資拉升gdp,犯了急促冒進的錯誤,忽視了對投資方的約束,下一步我們會立刻整改。。。。。。”
趙祥云怒氣稍稍平息,沉聲道:“少在這說漂亮話,事后諸葛亮誰不會?”
“不管怎么樣,悲劇已經發生了,一定要有人承擔責任。”
“你們兩個以及開發商、拆遷方肯定一個都跑不了,必須接受懲罰,給社會大眾一個交代。”
謝蔓莉點頭,“我們認罰,深刻檢討。”
“小謝你先出去吧,我跟周墨單獨聊兩句。”
支走謝蔓莉,趙祥云話鋒一轉:“周墨,這件事有沒有可能跟杜洪量背后的boss有關?”
周墨想了想,最終搖頭,“應該不是,那對釘子戶夫妻沒有遭到脅迫的跡象。”
“即便受到脅迫,也不太可能用這種極端方式結束生命。”
趙祥云說道:“那個幕后黑手還沒有揪出來,但我覺得他對你很有興趣,你得想想辦法,引蛇出洞。”
“一天不抓住他,天星官場便一刻不得安寧。”
周墨反問:“有沒有審問過岑萬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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