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育良寥寥幾句,輕松化解了周墨與侯亮平的爭執。
趙祥云趁機舉杯夸贊:“育良書記不愧是教授出身,研究學問頭頭是道,讓我們這些政客出身的大老粗望塵莫及。”
“我謹代表自己,敬育良書記一杯。”
高育良動作優雅的端起酒杯,輕輕與之對碰一下,臉上再度露出標志性的笑容。
“祥云老弟過獎了。”
“研學只是我過去的職業需要,研讀明史才是興趣所在。”
“興趣愛好因人而異,沒有高低之分。”
趙祥云點頭,“育良書記所極是!”
李衛國趕忙舉杯敬酒,“您不光學問做得好,施政能力也是首屈一指。”
“呂州的經濟原本在漢東省排名靠后,您主政的這幾年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一躍成為全省gdp前三的經濟強市。”
“我們作為晚輩,理應向您討教學習,先干為敬,您隨意!”
說完,李衛國一飲而盡。
高育良似乎身體不適,但為了禮節,也只能硬著頭皮輕輕抿了一口,
當其他人輪番敬酒的時候,高育良終于露出難為情的神色。
“各位實在不好意思,我血糖有點高,不勝酒力,今晚已經喝到位了。”
按理說,侯亮平作為晚輩,理應主動替老師高育良擋酒。
但他始終坐在位置上無動于衷,裝作看不見的樣子悶頭干飯。
不僅因為他厭惡繁文縟節的酒桌規矩。
同時還因為鐘小艾提前下過命令,不允許他碰白酒紅酒,最多只能喝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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