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李達康把你調回第一副部長的位置,丁義珍第二,我又成了墊底的。”
“如今你要走了,這第一副部長的位置,大概率還是丁義珍來做,基本沒我啥事。”
“我都這個歲數了,如果不能順利扶正,無異于宣告退居二線,我實在不甘心吶!”
聽到這里,周墨很能理解張佃虎此刻的心情。
因為自己也一樣,因為沒有上位廳局級而感到遺憾。
別看處級和廳級只有一步之差,待遇卻是天差地別。
至少廳級干部的監(jiān)督和查辦,需要省一級的紀檢部門執(zhí)行,市里已經無權干涉了。
只要在市內行動,基本不受任何限制和阻礙。
再高一個層級的省部級大佬,接受的是中央監(jiān)督。
這更是相當于穿上了黃馬褂,從此安全無憂,暢通無阻。
為啥包括祁同偉在內,那么多人玩命都要上省部級?
還不是為了那一道免死金牌。
如果能有選擇的機會,周墨一定會選擇做個副廳級的省紀委室主任。
權力大小暫且不論,先把自己的枷鎖解開再說。
不過,他也為自己這種想法感到后怕。
權力不受約束的感覺確實很爽,但誰又能保證一輩子不會偏離正軌?
一旦主觀思想上有了偏差,行動造成的負面后果,會呈現出幾何倍放大。
那么多小官巨貪,就是因為權力不受監(jiān)督導致的。
歸正傳。
周墨拍拍張佃虎的肩膀,寬慰道:“張大哥也別提前下定論,官場風云莫測,說不定過段時間,趙家軍就調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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