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好好的提汪少榮那個喪門星干嘛?”
“他都落馬了,算是公檢法系統(tǒng)的害群之馬,想想就惡心!”
魏巾幗耐心解釋道:“我提汪少榮,是想用他做個參考系。”
“周局長剛上任才一天,就給大家爭取到了一千多萬的經(jīng)費。”
“哪怕就是黎書記,也僅僅給我們爭取到了五十三萬,還不夠大家塞牙縫的。”
“退一萬步來講,不管周局長有沒有一碗水端平,只有路哥的交警隊一家受委屈,總比所有部門都跟著餓死強吧?”
此話一出,其他人都沉默了,唯有路永平一臉無奈。
“你說來說去,不還是犧牲我們交警一家、成全大家嗎?你到底哪頭的,有你這么安慰人的嗎?”
“我。。。。。。我。。。。。。”魏巾幗一時語塞,有些尷尬。
閻良趕忙斡旋:“老路,你又不是不知道,男人婆那張嘴除了會罵人,正經(jīng)話一句不會,能說成這樣已經(jīng)很不錯了。”
路永平情緒稍稍放緩:“這倒是不假。”
“你們。。。。。。”魏巾幗狠狠瞪了閻良一眼,“死無良仔!”
說話間,周墨打著噴嚏,無精打采走了過來。
“你們是不是背后罵我了?”
“今下午我一個勁打噴嚏,就沒斷過。。。。。。阿嚏!”
現(xiàn)場鴉雀無聲,沒有人應(yīng)聲。
路永平臉色不好看,卻也不敢當(dāng)面指責(zé)周墨,只是小聲嘟囔。
“周局,別家都有經(jīng)費撥款,唯獨我們交警一家沒有。”
“您不給錢就算了,怎么還讓我們出去查車罰款啊?”
“您不知道這樣會被老百姓罵死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