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荷官用力掙脫王博的手,蹙眉冷聲道:“這位貴賓,說話是要講究有理有據的。”
“不能因為你連輸幾場就說我們賭場作弊,那之前你連贏算什么?”
“如果您非要較真,我可以讓經理過來跟您解釋。”
先后輸了上百萬,王博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咽下這口氣,當即點頭,“讓你們管事的過來,我要跟他理論。”
“好,請您稍等。”
美女荷官轉身離去。
王博坐在椅子上喘著粗氣,布滿血絲的眼珠子,死死瞪著周墨兩人,仿佛一條隨時可能咬人的瘋狗。
周墨說道:“老王,我勸你還是不要上綱上線,能開地下賭場的都不是什么善茬,你最好自認倒霉吧。”
“自認倒霉?你說得輕巧!”
“老子先后賠了一百多萬,你讓老子就這么認輸?”
王博話鋒一轉,“倒是你,賠了五十萬跟沒事人似的。”
“這可是你十年的工資總和,難道你不心疼?”
周墨呵呵一笑:“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心疼又能怎樣?來了這個地方,就得講究愿賭服輸。”
“你可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等等!不對!不知道了!”
王博突然站起身子,指著周墨的鼻子說道:“是不是你跟賭場里應外合,合起伙來誆我呢?”
“不然我今晚一直保持連贏,怎么會遇到你就一直輸?”
周墨被他的腦回路驚到了,搖頭冷笑:“真佩服你的想象力,當初怎么能帶理科班?干脆去帶藝術班好了。。。。。。”
“解釋就是掩飾!果然被我說中了!他們是一丘之貉!”
王博沖著一眾賭徒大喊:“大家都聽好了,這小子跟賭場合作坑咱們的錢,誰輸錢就是因為這種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