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一鳴沒有理會劉子萱的恭維,他心中還在想著該怎么才能報名遴選考試,他不僅為父母擔心,也在為陳潔玉的出軌心中憤憤不平。
這三年來,陸一鳴除了工作,心思都放在了陳潔玉的身上,現在卻換來這樣的結果。
昨晚是被憤怒沖昏了頭,沒有什么特別的感覺,現在冷靜下來了,心中還真是意難平。
陸一鳴不管劉子萱,自顧自的喝著一杯又一杯。
劉子萱醉意上頭,眼看瓶酒中的酒已經見底,陸一鳴卻還是一副清醒的模樣,劉子萱只能咬著牙繼續喝著。
沒多久,最后一瓶酒也見了底,陸一鳴感覺酒勁上了頭,徑直結賬后就準備獨自離開了。
走了沒幾步,吹了風,頓時頭昏眼花,步態已經蹣跚。
劉子萱趕忙上前攙扶陸一鳴,并用最溫柔的語氣說道:“陸秘書,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我能自己回去!”
劉子萱看出陸一鳴已經醉了,她覺得不能放過這個機會,于是她就跟在了陸一鳴身后。
時間太緊張,陸一鳴新的住宿還沒解決好,他只能先去酒店開間房間。
陸一鳴開好房間,剛要把門關上的瞬間,劉子萱出現在了房間門口,劉子萱二話不說朝著陸一鳴就撲了過去。
陸一鳴被劉子萱富有彈性的身體壓在身上,陸一鳴太醉了,只覺得有什么東西壓著他,他剛要把劉子萱翻過來,劉子萱就吻了過來,根本不給陸一鳴拒絕的機會。
他只能被動的接受著,這時,他的理智已經被酒精占據,然而他并沒等到劉子萱接下來的動作。
劉子萱開口道:“陸一鳴,你現在成了劉常務的秘書,能不能跟劉常務說一聲,讓我能調離縣林業局,最好是能夠進縣政府辦?”
劉子萱屬于不見兔子不撒鷹的類型,雖然也喝了不少酒,可她還保留了一些理智,必須把條件談好了,才能進行到下一步。
陸一鳴迷迷糊糊地說道:“我根本就沒見到劉常務。”
劉子萱心中一驚,難道吳名遠說的陸秘書,并不是陸一鳴,而是別的什么人。
作為同年進到入縣林業局的兩個人,劉子萱清楚陸一鳴沒有什么背景,并且上午陸一鳴才被李志凱派去守林場,加上她在喊陸一鳴為陸秘書的時候,陸一鳴一直沒什么特別的反應。
劉子萱更是覺得,一個人的境遇,不可能在同一天發生這樣的變化。
這讓她認為,下午陸一鳴是準備去縣政府辦告狀,然后她自己誤會陸一鳴成為了劉玉康的秘書,如果陸一鳴成了劉玉康的秘書,這時候就不會借酒消愁了。
想到這,劉子萱覺得自己差點犯了個大錯,趕忙爬起來,冷冷的說道:“那個。。。。。。。我還有事,我就先回去了。”
過了許久,陸一鳴從地上起來,走到衛生間洗了把臉,他隱約想起似乎劉子萱剛才把他撲倒了。
他沒多想,他只想大醉一場之后,就和過去的自己徹底告別。
。。。。。。。。。。。。
第二天上午。
陸一鳴回到辦公室,他心里雖然著急,也只能等劉玉康回來。
一整天,都在熟悉著政府辦的工作,終于下午要下班的時候,劉玉康從市里面開會回來。
陸一鳴知道,自己的報名遴選考試的機會來了,他要借劉玉康的手,完成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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