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經(jīng)歷在告訴自己,在官場里鉤心斗角沒有真正的贏家,前面是他的前妻,后來是同事,現(xiàn)在是他最好的朋友。
這一刻,陸一鳴感到恍惚,在官場是不是為了利益,什么人都可以出賣、背叛,沒有真正的感情和友情?
陸一鳴很想一走了之,從此和李景林斷絕往來,可他不能看著自己的朋友一步步泥足深陷。
陸一鳴呵斥道:“你不要給我裝聾作啞,張懷仁說的是簡單吃頓飯么?他們現(xiàn)在是不想讓武市長去調(diào)研安溪縣的中醫(yī)院項目建設,如果項目沒有問題,他們會這么處心積慮地想要改變調(diào)研路線么?”
李景林不樂意了,開口道:“安溪縣的中醫(yī)院項目建設有沒有問題,和我們有什么關系,調(diào)研縣醫(yī)院也是調(diào)研,并且又不用你花什么功夫,只是在適當?shù)臅r候配合一下就可以。”
“你接下來是不是想說,只要稍微配合一下,就有幾萬塊的好處費拿?”陸一鳴怒喝道:“你把手中的權(quán)力當成什么了,謀取私利的工具么?你的理想和志氣呢?”
李景林顯然是被陸一鳴喝住了,癱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李景林心里的防衛(wèi)開始出現(xiàn)松動了。
陸一鳴見狀,趁勢開口道:“如果你真的有事,也許現(xiàn)在回頭還來得及,再往前走就回不了頭了。”
包間里的氣氛變得有些壓抑,李景林抽出一根煙,打火機的聲音打破了包間里不和諧的安靜。
李景林吐出一口煙霧,嘆息道:“都是管不住皮帶惹的禍,這事還得從我和李全安駐村的時候說起。”
李景林和李全安在安溪縣駐村,一個是駐村第一書記,一個是駐村干部,事情也是從那時候說起的。
村里面有一戶困難村民,一個老人獨自把孫女拉扯大,女孩叫王蕓蕓,人也比較爭氣,經(jīng)過自己的努力考上了大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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