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父母住院生病的時候,是他寸步不離在床邊照顧的,陸致遠根本不可能去行賄,并且陸一鳴相信他父親的為人。
從小,父親就教導他做一個正直、坦蕩的人,父親也一直給他樹立一個很好的榜樣,再者,如果陸致遠是一個投機取巧的人,以陸致遠的能力,也不至于這么多年連一個副校長都當不上。
劉澤林的本意自然是想通過這件事情,通過循環漸進的方式,來磨一磨陸一鳴的銳氣,大部分在官場上的人見紀委如遇瘟神,可陸一鳴竟然直接請紀委介入,這打亂了劉澤林的計劃。
劉澤林今天的時間很多,還想多陪陸一鳴玩一玩,可陸一鳴直接把市長搬出來,這時候陸一鳴還是武為民的秘書,耽擱陸一鳴的事情,就是等同于耽擱武為民的事情,給劉澤林十個膽子也不敢強留陸一鳴。
“那就按照陸科長的意思,請紀委介入調查吧!”劉澤林陰陽怪氣地繼續開口道:“既然陸科長日理萬機,那我們就不好強留了,今天的談話就先到此為止吧!”
陸一鳴起身離開會議室,剛走出沒幾步,就遇到了迎上來的李景林。
陸一鳴看李景林的神態,好像臉上還有一絲的期待感,不難看出李景林應該是一直在等著陸一鳴的談話結果。
“陸大秘書,你應該是被冤枉的吧?”李景林陰陽怪氣地開口道。
陸一鳴上下打量這個曾經的好朋友、好兄弟,出了社會幾年,心態完全崩潰了,心理徹底地失衡了。
“我冤不冤枉,你應該最清楚吧!”陸一鳴立刻質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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