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笑云其實也想知道,韋學海是不是給他畫大餅,原來說要提他上去坐秘書長的那個位置,最后卻讓這個老小子給他頂了,同時,把張昊提上來之后,韋學海還繼續瞞著他畫餅。
話音落下,張昊頓時陰沉著臉,把剛抽到一半的煙重重地按在煙灰缸里,冷聲開口道:“做好你自己的事,不該問的別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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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一鳴在武為民的辦公室里等待武為民表態,也在等自己今后的命運該何去何從,他再一次體會到命運被別人攥在別人手里的感覺,這樣的感覺真不爽。
但陸一鳴不得不承認,在官場這種金字塔形的權力結構里,就是身為市長的武為民的命運也是攥在別人的手里,只是武為民有更大的自主權。
過了一會,武為民緩緩開口道:“一鳴,在我身邊服務學習很辛苦,還要遭受很多非議,有沒有覺得委屈?”
陸一鳴驚愕,武為民這是要唱的哪一出,竟然會突然問他沒有覺得委屈?
就是真的有什么委屈,這是能說出來的么?恐怕他要是真開口,話都沒說到一半就會被掃地出門吧。
“能跟在您身邊學習,是我莫大的榮幸,高興都來不及,沒覺得有什么委屈。”陸一鳴中氣十足,聲音洪亮的開口道。
武為民微微一笑,看向陸一鳴開口道:“剛來到我身邊服務學習沒幾天,就被人舉報了,說沒有一點委屈那是假的。”
陸一鳴頓時一頭霧水,他怎么有點聽不懂武為民說的話,敢情武為民覺得自己受到舉報,完全是因為跟在武為民身邊服務學習的緣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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