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神山。
天燁直接下令,將剩下的六大戰(zhàn)將全部召集了起來。
密室之中。
天燁和六大戰(zhàn)將圍坐,分別是無邊大帝、趙修大帝……
無邊大帝問道,“天燁戰(zhàn)將,莫非有要事發(fā)生?”
天燁目光幽幽,沉聲道,“蒼纓大帝,云華大帝,神里大帝已經(jīng)死了。”
聲音落下!
場中的六大戰(zhàn)將皆是無比震驚。
“什么?”
“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了?”
天燁將陸玄的事情告訴了眾人,突然他的臉色微變,“此人正在前往我天神山!馬上召集麾下,圍殺此人!”
瞬間,無邊大帝,趙修大帝等人手中靈訣變幻,開始召集麾下前往天神山。
這一戰(zhàn),必須滅殺此人!
一時間,武帝秘境之中暗流涌動,有上古陰兵在地下移動,向著天神山狂涌而來。
武煉大帝很快得知此事-->>,下令道,“無論付出任何代價,都要誅殺此人!”
“遵命!”
片刻后。
天燁問道,“對了,你們各自奪舍的種子選出來了沒有?”
無邊大帝道,“我選中秦霄。”
趙修大帝道,“洛凌空。”
“王騰。”
其他四人也皆是說出了自己的奪舍種子。
天燁點了點頭,在密室之中踱步,他盯著地圖上陸玄的那個印記,嘴角微微揚起,“敢來天神山,我定讓你形神俱滅!”
……
極品靈晶礦。
接下來數(shù)日時間,葉塵馬不停蹄的挖礦。
終于將這個極品靈晶礦全部收入了自己的納戒之中。
這些極品靈晶數(shù)量龐大,直接堆成了十幾座小山,根本數(shù)不清!
這一番收獲,當(dāng)真很大!
葉塵回頭看了一眼,淡淡道,“該離開了。也不知道柳萱師姐,洛凌空師兄他們情況如何?”
很快。
葉塵踏出靈晶礦,他試著催動傳音玉簡,聯(lián)絡(luò)柳萱,洛凌空等人。
可惜傳音玉簡毫無反應(yīng)。
葉塵微微皺眉,收起傳音玉簡,直接踏空而起,他的腳下出現(xiàn)一道神虹,向著遠(yuǎn)處激射而去。
……
與此同時。
上古傳承秘境,一處殘破的洞府。
這是一個準(zhǔn)帝強者的洞府,外面的封印禁制已經(jīng)殘破不堪,變得無比黯淡,洞府前的靈木早已化作朽木,一碰就成為齏粉,舉目望去,皆是破敗。
柳萱一襲長裙,腳下踩著璀璨的花瓣,她的身姿飄然,美眸流轉(zhuǎn),修長的玉腿不斷擺動,向著洞府小心翼翼的前進(jìn)。
她的身旁,是其他幾個頂級真?zhèn)鞯茏印?
踏入這傳承秘境之后,空間罡風(fēng)將他們大道宗的弟子全部分開了。
不過他們都在互相傳音,慢慢匯聚在一起了。
方才,柳萱聯(lián)絡(luò)到了方巖和洛凌空,他們兩人也都聚攏了一些大道宗的弟子。
其他弟子杳無音信。
葉塵也沒有任何消息。
柳萱喃喃道,“或許葉塵師弟距離我們太遠(yuǎn)了。”
一個真?zhèn)鞯茏訂柕溃傲鎺熃悖辶杩諑熜趾头綆r師兄,他們那邊情況如何?”
柳萱美眸微蹙,“他們遭遇了幾波上古秦家、太上玄宗和天羅殿的弟子,不過倒是有驚無險。不過據(jù)說秦霄他們在四處尋找葉塵師弟和我的下落。”
聞,幾個真?zhèn)鞯茏用媛稉?dān)憂之色。
一個真?zhèn)鞯茏右а溃瑲鈶嵳f道,“秦霄這家伙,師姐你不過說了南宮白雪那個賤人一句,他居然就將你盯上了。”
另一個真?zhèn)鞯茏訂柕溃傲鎺熃悖叵龅膶嵙Ρ绕鹉銇恚绾危俊?
柳萱臉色凝重,朱唇微啟,“秦霄修煉了《太上經(jīng)》,又是四重玄尊境,他的實力不容小覷。不過我與秦霄誰勝誰負(fù),只有交手才能知曉。我們先探索這準(zhǔn)帝洞府吧。”
幾個真?zhèn)鞯茏拥溃昂玫模瑤熃悖 ?
接下來三日,柳萱等人將這個準(zhǔn)帝洞府翻了遍。
眾人皆是收獲滿滿。
柳萱嫵媚一笑,“這個上古洞府經(jīng)過歲月侵蝕,封印禁制幾乎全部失效了,我們倒是撿了個便宜。”
幾個真?zhèn)鞯茏酉蛑嬉话荩岸嘀x師姐。”
要知道,此行跟著柳萱,已經(jīng)柳萱修為是他們中最高的,她便當(dāng)仁不讓的打頭陣,他們已經(jīng)得到了不少機緣,幾乎都是柳萱包攬了探查和戰(zhàn)斗。
接著,柳萱又帶著眾多真?zhèn)鞯茏永^續(xù)探索。
與其同時,柳萱對洛凌空和方巖等人傳音,眾人約定慢慢匯聚。
數(shù)日后。
柳萱等人無意中發(fā)現(xiàn)了一處地宮,地宮掩映在山川大勢之中,這里高山環(huán)衛(wèi),巍峨蒼古,無垠山脈如同一條臥龍盤踞在大地之上,滄海之水驚濤拍岸,蒼黃之水渾濁奔流不息,氣勢滔天。
山如蒼龍臥嶺,滄浪之水宛如巨大水龍盤踞,一山一水,首尾相接,抱合歸一!
山水之間,暗藏玄機。
柳萱探出神念,不斷窺探帝宮的外圍,她的美眸流轉(zhuǎn),峰巒起伏,難以保持平靜,嫵媚嬌嫩的臉上寫滿了震驚。
她看到了武道大帝的殘破道紋,與此同時,蒼玄老祖交給她的那枚蒼古玉簡也發(fā)出了陣陣波動,閃爍著璀璨的神華。
她的雙眸中光波流動,喃喃道,“這里就是上古武道大帝,隕落之地。而且,青銅古殿的那縷道韻竟然也墜入了此地。”
身旁,幾個真?zhèn)鞯茏诱痼@不已,“師姐,武道大帝的傳承和那縷道韻都在此地!”
柳萱馬上給洛凌空、方巖和葉塵傳音。
可惜,只有洛凌空和方巖回應(yīng),“柳萱,你留在原地不要走動,我們馬上就來!”
他們馬上向著此處帝宮踏空而來!
這里可是這處秘境的終極傳承!
就在這時。
距離這個準(zhǔn)帝洞府十幾里之外,陳長生隱匿身形,在橫渡虛空。
他的神識向著四周掃視,馬上發(fā)現(xiàn)了山巒中的柳萱等人。
陳長生微微皺眉,“他們在這里等什么呢?嗯……此地有武道大帝道紋,這里竟然隱藏這一個帝宮!不止如此,還有青銅古殿的那縷道韻!”
念及此。
陳長生馬上向著帝宮隱匿身形,飛了過來。
突然。
他感應(yīng)到在數(shù)十里之外,有數(shù)十個修煉者正駕馭一座上古靈舟激射而來。
陳長生輕咦一聲,“嗯?上古秦家和太上玄宗的弟子!”
只見上古靈舟之上,站在一個錦服男子,此人正是上古秦家世子,秦霄!
他的臉上帶著恐怖的殺意,望向柳萱所在的方向,一臉猙獰,獰聲說道。
“柳萱!這些時日,沒有找到葉塵,倒是先找到你了!既然如此,先殺了你吧!”
靈舟之上,秦霄手中握著一個蒼古的玉簡。
這個蒼古玉簡之中流轉(zhuǎn)著詭異黑霧,黑霧凝聚,指向了柳萱所在的帝宮方向。
秦霄的臉上露出冷笑,“葉塵這個廢物,真是能躲!已經(jīng)半個多月過去了,竟然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蹤跡!”
一旁,一個黑衣青年上前恭敬說道,“世子,之前天羅殿分殿的羅峰給我們傳音,說他也在找葉塵的下落,后面似乎沒了消息。”
秦霄嗤笑一聲,“廢物一個!或許已經(jīng)死了!”
這時,太上玄宗弟子問道,“秦霄師兄,不知前面大道宗弟子有多少?”
秦霄握緊拳頭,殺意在臉上凝聚,“誰敢擋我殺葉塵,我便殺誰!大道宗的弟子,一個擋我,我殺一個!十個擋我,我殺十個!殺到他們不敢庇護(hù)葉塵為止!”
聲音落下!
秦霄的身上涌動著狂暴的靈能,他的錦服鼓蕩,《太上經(jīng)》的氣機溢出一絲,殺伐之力滔天。
一個灰袍弟子恭敬說道,“秦霄師兄,此番需要聯(lián)絡(luò)一下林雷幾個師兄,過來助陣嗎?”
林雷等人正是太上玄宗,其他幾個神子候選人。
自從秦霄拜入太上峰之后,因其天賦異稟,修煉速度極快,再加上得到了宗主等人的額外器重,所以囂張跋扈,目中無人。
其他神子候選人幾乎被壓著一頭,他們對于秦霄早已積怨已久。
所以,此番在秘境之中,他們帶領(lǐng)自己的追隨者遠(yuǎn)離秦霄,并未一起合作。
秦霄冷冷道,“不需要。”
這時。
上古秦家的弟子中,另一個錦服青年緩緩起身,他的模樣和秦霄如同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樣,只不過臉上并沒有秦霄那般囂張跋扈的氣息,顯得有些稚嫩,甚至有些羸弱。
這個青年名叫秦望,也是族長之子,但與秦霄是同父異母。
長期以來,秦望一直遭受秦霄的打壓,從小遭遇秦霄的毒打,直到秦霄拜入太上玄宗之后,這才有了喘息之機。
秦望對秦霄無比恐懼,聽計從,但在內(nèi)心最深處,十分忌恨秦霄。
從小秦望被秦霄暴打之后,便躲在陰暗的房間角落里一邊爬行,一邊哭泣,用一個毒針猛扎他做的秦霄模樣的木偶小人,詛咒秦霄早點夭折,或者遭受不測暴斃身亡,亦或者修為突然莫名暴跌變成廢物。
有一天,秦望手中的木偶小人被秦霄發(fā)現(xiàn)了,他被秦霄差點打死,若不是族長阻止,今日大家已經(jīng)看不到秦望這個人了。
他緩緩來到秦霄的面前,聲音顫抖問道,“哥哥,一會遇到大道宗的弟子,怎么打?”
秦霄轉(zhuǎn)頭,目光睥睨,死死地盯著秦望,冷冷問道,“怎么,你怕了?”
迎著秦霄的目光,秦望瑟瑟發(fā)抖,“沒,沒有。”
秦霄冷哼一聲,怒斥道,“廢物!羞于你一起,在體內(nèi)流淌父親的血脈!”
啪!
秦望直接倒飛出十幾丈,差點從靈舟之上甩出去。
秦霄呵斥道,“廢物!這一次若不是答應(yīng)父親,將你帶出來歷練,我才不想讓你在這秘境之中丟人現(xiàn)眼!一會兒滾到一邊去,不要礙事!”
秦望捂著腫成小山一般的臉,糯糯說道,“知道了,哥哥。”
眾人皆是無比同情的看著秦望。
同為上古秦家族長之子,秦望自從降世之日開始,就輸在了起跑線上。
秦霄冷哼一聲,不再理睬秦望。
秦望蹲坐在靈舟的角落,吞下一枚丹藥,目光深處的忌恨之色一閃而過。
他開始在內(nèi)心深處詛咒秦霄。
方才他的舉動,并非故意上去挨打。
他只是借著上古秦家和太上玄宗眾多天驕在場,故意示弱,這樣秦霄自然不會讓他出戰(zhàn)。
否則他真的怕秦霄一會讓他去送死。
他可不是那些大道宗弟子的對手!
所以,他挨了一巴掌,換了一條命,他覺得很值。
片刻后,秦望如同一條狗回到了角落,他看著秦霄的背影,默默的詛咒了起來,“哥哥,希望你這次死在這秘境之中,然后世子之位,由我繼承!你的未婚妻南宮白雪,我照顧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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