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煙平靜的看著神武帝皇天燁，淡淡道，“如果在以前，你敢在我面前這樣放肆，我早就一掌拍死你了。”

聞，眾人皆是大驚。

他們早就發現了，自從柳如煙從千幻宗回來之后，似乎變得有些判若兩人。

天燁微微皺眉。

柳如煙說道，“進來一敘。”

說著，她直接帶著云猙轉身回到房間。

天燁心中已經收起了對柳如煙輕視，直接踏空而下，來到了柳如煙的房間，他直接拂袖一揮，打下了無數封印禁制。

柳如煙看向天燁，眸中光芒泛起，“天燁，我們可以合作。這星河盟本就是烏合之眾，保不住你。”

天燁皺眉，直接坐下，“你到底是誰！”

柳如煙嘴角微微揚起，“你心里不是已經有答案了嗎？”

“媚！”

天燁的聲音微微顫抖，“可是當年你們不是都……”

柳如煙輕哼一聲，“先天古祖，應天地而上，豈會這么輕易隕落。你們這些后天古祖和我們相比，是完全不可同日而語的。”

她的神色和聲音都透露著一股高傲和鄙視。

雖然現在天燁是古祖，她還沒有重回古祖境，但她就是看不起天燁。

亦或者她看不起任何人，除了先生。

天燁淡淡道，“怪不得你柳如煙可以從太初界逆襲，且不說那太初界早已氣運衰退，處于枯朽之態，再加上四大星環耀星海，常人絕不可能如此平步青云的得勢，哪怕是太陰元體也不行！”

“真正的秘密在于你是媚，是上古紀元最強大的幾個古祖之一！”

天燁自問，如果說是柳如煙的巔峰時期，他還真不是對手！

柳如煙淡淡道，“先生已經歸來。”

天燁震驚，“什么？”

柳如煙說道，“那白袍星尊陸玄，就是先生。”

天燁震驚的直接站了起來，“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如果說柳如煙等幾個先天古祖是上古紀元，最強大的古祖之一。

那么先生的強大，沒有之一！

就是最強！

當年，先生遭遇了諸多勢力的圍攻，其中就包括柳如煙等先天古祖的背叛，還有詭異高原的正面圍殺，再加上他的很多“學生”背叛。

即使在那種情況下，先生照樣無敵！

先生的隕落并不是輸了，如果他不想死，他根本死不了。

天燁和柳如煙互相看了一眼，皆是想起了先生在隕落時說出的那句話。

“天下有我，天下快哉，我亦快哉！”

兩人心中皆是生出無盡震撼。

那件事情過去了很久，很久，雖然被眾人壓在內心深處，但一旦回憶被釋放，將會化作通天洪流沖擊他們的內心。

沉寂一瞬。

天燁突然說道，“不對，不對。白袍星尊萬萬不可能是先生！他和先生的做法沒有一點關系！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先生從來不會對這個世界充滿失望。”

柳如煙淡淡道，“我也不愿意承認陸玄就是先生。但是他的無敵已經初現端倪，這一點和先生何其相似。再者，有可能陸玄沒有解開那道封印。”

天燁恍然大悟。

先天古祖的封印！

如果陸玄沒有解開那道封印，那么他就是陸玄！

如果他解開了，他就是先生！

柳如煙看向天燁，“你當年也背叛了先生。哪怕先生歸來，他不殺你，陸玄也會殺你。我們需要合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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