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來,顧敏也有說過,誰帶的時間多,孩子就親誰。
武氏反正也沒啥事,就多帶帶自己的兒子唄。
狗剩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于把“最后一根”奶棒子“搶”在了手上。
那個得意哦,小臉那個得瑟樣兒,還捏在手里,在顧敏眼前晃啊晃啊,咧著嘴,流著口水笑得那叫一個燦爛。
武氏有的時候見著兒子這幅模樣,簡直是郁悶到了極點。
你說兒子像誰不好,那無恥的樣子像極了顧敏。
顧敏每次就是狗模狗樣,一幅小人得志的嘴臉逗自己的兒子的。
現在呢?
兒子別的沒學會,這顧敏無恥的嘴臉學得十足十。
倘若不來這兒吧,兒子進食少,好像沒什么精神頭似的。
來吧,真心的,真怕顧敏給兒子帶歪了。
這年頭,當額娘難啊!!
因為顧敏和狗剩嬉鬧了起來,二人也不再說弘暉弘昀的事了。
在顧敏看來,自己的這胎是男是女還不知道,操這個心干嘛。
女的,反正四爺會安排。
至于男娃,那前頭還有弘昀和狗剩呢,她們都不急,自己急啥。
至于武氏考慮得則多了些。
據她這幾天探來的消息,得知烏拉那拉家族找了十個和弘暉差不多年紀的男孩子出來。
照她的推論,應該是來給弘暉當伴讀的。
一般,皇子身邊是四到六個不等的伴讀,烏拉那拉家族挑了十個過來,明顯是讓四爺這邊挑選的余地更大些。
李氏哪兒不提,倘若以后給狗剩挑,也不知道家族里能出幾個。
看來,得寫封信回去,問問父母。
武氏看了眼和顧敏玩得很開心的兒子,笑了笑,然后對顧敏道,“我聽說,你讓素蘭每天下午在給你彈琴?”
“對呀。“顧敏笑著點了點頭。
然后神秘兮兮地湊到了武氏身邊,“武姐姐,我聽說,孩子還在肚子里的時候,讓她多聽聽音律,可以培養她的情操。
你也知道,我身邊也就素蘭識文斷字,會彈那么一兩首。
雖說少了些,不過,也比葫蘆在我耳邊刮噪好啊!!“
武氏嘴角抽了抽,這葫蘆雖說是刮噪了些,不過,仆似主人型聽過沒?
有你這樣的主子,才會有這樣的奴才好么!!
“你聽誰說的?”
武氏覺得,有的時候,顧敏知道太多稀奇古怪的事了。
有些吧,挺有道理的,可有些吧,太過荒謬了。
呃,這個要自己怎么解釋呢?
顧敏一見武氏發問,便有些郁悶了。
總不能說是胎教吧。
這一說到胎教,她到時候又會問,你從哪兒得知的……
然后一個問題接一個問題的,自己要怎么回答啊!!
“聽我家以前的鄰居說的,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嘛,雖說不一定有效果,可萬一有呢?
武姐姐,要不要叫小方或者小圓現在就給狗剩念念唐詩,宋詞啥的啊?“
狗剩一聽見顧敏喊他的名字,他便立即蹬著自己的小短腿,然后嘴里不住的,“哦哦哦,啊啊啊”的呼應著。
“姐,你看,狗剩也道好呢!!”
顧敏立即興奮的說道。
“瞎扯,他還小,哪里懂啊!!”
武氏白了眼顧敏撇了撇嘴說道。
這都不到一周歲的孩子,都懂要學唐詩和宋詞,豈不是成了妖怪了……
“哎呀,姐,這狗剩真懂,你倘若不信,我示范給你看啊!!”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