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們在前院的時候,便聽幾個奴才提起,宋姨娘等人聯手欺負顧姨娘的事。
額娘也知道,別看大貓性格大大咧咧,很大方的樣子,這孩子最護短了,你欺負她沒啥,可欺負她關心的人,她就要跳腳了。
現在欺負顧姨娘,她當場就說要給宋姨娘等人好看了。
是我和喵喵好說歹說的,才把她勸了下來,讓她沒有所行動的?!?
“然后今天中午你看見她行動了?”
武氏有些緊張。
弘歷聽了,搖了搖頭,然后道,“就是因為沒看見,可是這手法太像大貓會干的了?!?
弘歷便給武氏解釋,先是宋氏的屋子外有棵大樹,而這棵樹和她們墻外的樹還挺近。
以大貓的身手,完全可以從容地在墻外面的樹上攀爬到屋子那兒的樹,然后上了屋檐,把蛇從屋頂上丟下去。
弘歷推算,以大貓的身手,和跑步的速度,再算上上樹的時間,一盞茶的時間就夠她來回前院,辦完這件事了。
完全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覺。
倘若像張氏說的,是外來人干的,那怎么可能?
人家怎么知道宋氏是哪間屋子?
還有,哪里會知道,上哪棵樹方便不容易被人發現?
你別當四爺府的侍衛是假的,是擺設好不好。
你在府里一發現形跡可疑的人,還不立即逮著來見主子啊。
也就像大貓這樣的主子在院里飛奔,沒哪個奴才敢說些什么。
當然了,以大貓的身手,再加上又知道侍衛輪班的作休時間,要避開侍衛也完全做得到。
對她來講,也是完全不難的。
“那擰斷脖子的雞也是大貓干的?”
武氏覺得,這顧氏養的是什么孩子哦,這種事也做得出來的……
當然了,她又在想,倘若是自己,吃了虧了,兒子會不會站出來替自己報仇和撐腰啊。
雖說她一直努力讓自己不吃虧,可也是沒碰上四福晉和李氏。
只要碰上二人,以二人的身份,自己隨時吃虧好么。
“我本來也是想著,這擰斷脖子雞的事,也是大貓干的。
可是,理論上不可能,雖說雞的重量對大貓來說也不算重,擰斷脖子更加不是什么難事。
可是,一方面是宋姨娘哪兒的院門口和她屋子哪兒,回前院是兩條路,不順路。
這樣一來一回的,太容易被人發現。
剛才我回來的時候有細心觀察過,大貓倘若要丟雞,以她的腦子,不會丟院門口,直接從屋頂上往院子里丟不就成了。
干嘛要多此一舉,丟院門口去。
那時候畢竟是午休時間,以她的速度,回到前院了,估計宋姨娘院里的人才發現那死雞的?!?
“所以,還有一人?”
武氏有個大膽的想法,不會是喵喵那孩子吧?
嘖嘖,真看不出來,多文靜的一個孩子啊,為了給她額娘報仇,居然用了這么血腥的法子……
所以說啊,這生兒子真是生女兒好,倘若不考慮到女兒要嫁蒙古的話!
“額娘,你該不會是以為我幫著大貓干的吧?“
弘歷見自家額娘用種奇異的眼光看著自己,跳起來道。
他就知道,只要是大貓干的事,別人第一時間就會想到自己是不是幫兇。
或者有人覺得,自己是主謀,畢竟大貓比自己年紀小不是?
天可憐見的,自己替妹妹背了多少的黑鍋??!
“弘歷,額娘問你,倘若哪天額娘也被人欺負,你也會像雙胞胎這樣,給額娘報仇嗎?”
武氏幽幽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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