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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
王小井激動的道:“妙和已經說要教我了,璁哥你也教我一個,這樣我就會兩個了。”
王璁哈哈大笑起來,點頭道:“好,回頭我給你找幾本拳譜下來,選個喜歡的學,再學一個內功心法,練習調息,咱做普通老百姓就夠用了?!?
“既可以強身健體,又不會被人輕易欺負?!?
王小井狠狠地點頭。
輕功一用,風就呼呼的往臉上吹,潘筠覺得自己整個人都敏捷似雄鷹,自在得不得了。
她又跑又飛,很快就跑了半程,一點事也沒有,順利得不行。
潘筠倒不敢得意,但也放松了不少。
就這一放松,她踩到一根樹枝上,正要借力往前飛時,樹枝咔嚓一聲,從中間斷開。
這沒什么,不就是斷了嗎,她又沒踩實,潘筠一個借力就要飛出去,但斷了的樹突然垂死驚坐起,一根更小的樹枝刷的一下上翹,正好在她飛出去的方向,右腳就被小樹枝猛的抽了一下。
她咚的一聲從樹枝上摔下,她反應迅速,在空中卷成一團落地……
砰的一聲巨響,嚇得拔腿追上來的潘小黑喵的一聲就竄上了樹,心驚膽戰的看她,“喵,你不會死了吧?”
潘筠伸展身體站起來,摸了摸自己的手腳和脖子,確認只是右手手肘被砸痛了點外沒什么問題,就悶頭往前走。
潘小黑從樹上跳下來,快步追上她,喵喵的叫道:“你不會還來吧?我們就不能好好的走路回去嗎?”
“你閉嘴!”
一語落,潘筠被草中的一塊極小的樹根絆倒,啪嘰一聲五體投地。
潘小黑身體僵住,一只爪子懸空,半天才敢落地,輕柔的喵道:“你沒事吧?”
潘筠從草地里抬起腦袋,吐出嘴里的草屑,面無表情的道:“一點事也沒有?!?
“你看到了吧,就算是走路,我也能平地摔,所以,為什么不挑戰極限呢?”
潘筠哼哼冷笑,“難得的機會,今天我們就試到底!”
潘筠不僅試了輕功,武功,正常走,還試了法術。
她去折樹枝,被樹枝彈了一下,刮傷了臉。
她去卷干草,手指就被草里的小刺準準的刺了一下。
她把干草卷在了樹枝上,然后掐訣施展火術,火球出現,砰的一下燃起了火把,然后又猛的一下上竄,把她的眉毛給撩了。
她嚇得把火把一丟,燒得好好的火把瞬間熄火。
潘筠就一臉黑的扛著熄滅的火把往三清山走去。
是真臉黑,被火給熏的。
等到山腳下,天早黑了,潘筠是松了一口氣的,她點燃火把,坐在山腳下等王璁和王小井。
王璁將神像和騾車都寄存在王小井家。
他就拿了潘筠那一袋子銀錠,摸到山腳下的路邊一看,潘筠的臉在火光中明滅不定。
王璁咽了咽口水,小聲叫了一聲,“小師叔,你……你還好吧?”
“我很好,”潘筠平靜的道:“我們上山吧。”
王璁其實有點害怕,“要不,我們在山下住一晚,等天亮了再回去。您要是不喜歡住在村民家中,可以去我家老宅里住,我前段時間簡單修了一下,可以住人?!?
“不,我們之前去縣城,很多時候也是摸黑上的山,只有同等條件下才好對比差異,我們今晚就上山?!?
王璁張大了嘴巴,不太能理解,“小師叔,難道對比兩者的差異比性命還重要嗎?”
“當然了,不對比出兩者的差異,研究透其中的規則,將來才可能會被它連累丟命好不好?”潘筠道:“現在一切都還可控,我人小力微,霉運的反噬也不是很強?!?
“這還不強?”王璁指著她的臉道:“您看看您都摔成什么樣了,接下來我們要走的可是山道,萬一您不小心絆一下從上面摔下來,那可是深不見底的懸崖?!?
三清山奇駿,是真的險,山峰連綿,是堆在一起的,卻又錯落開來,峰和峰之間有深不可見底的縫隙懸崖。
有的山壁是就像是被人用刀整齊的從上到下劈開一般,壁面光滑,江湖上絕頂的武功高手都很難用輕功飛上飛下。
潘筠要是掉下去,九成就是一個死。
三清山就是石頭山,到處是堅硬的石頭,要是不小心撞到腦袋……
王璁一抖,甩開腦子里不好的想象,勸說道:“還是天亮了再上山吧?!?
潘筠就看了他一眼,然后仰天大喊道:“師父——”
潘筠指天問道:“這山,是不是你的地盤——這山,是不是你做主——你徒兒今晚要是死在這山里,你可就沒有新廟,沒有廟祝,以后也少了一個親親徒弟盡孝了——”
尾號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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