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和立即送上兩個藥瓶。
潘筠就把兩個藥瓶送給他們,“這是我們三清山出品的金瘡藥,送給兩位師兄。”
本想推辭的鄧子宇聽到說是三清山金瘡藥,就忍不住接了。
三清山的金瘡藥,在江湖中可是赫赫有名的。
除非去玉山縣的藥鋪里買,不然在別的藥鋪很難搶得到,搶到價格也會很貴。
鄧子宇看了薛華一眼,代替倆人收下,抱拳道:“那就恭敬不如從命,多謝師妹了。”
“客氣,客氣,師兄們以后要是有金瘡藥、丹藥一類的需要,只管找我,我三清山師承葛仙翁,別的不好說,丹道上卻是少有人能及。”
鄧子宇和薛華都知道,三清山陶季的醫術和丹道修為,那也是赫赫有名的。
張惟逸從窗戶那里看到五人其樂融融,暗暗咬了咬牙,不僅對張惟良三人,對張子方也不由惱恨起來,要不是他胡作非為,鳳棲院的情勢也不會惡化成這樣。
說起來,張惟逸并沒有得罪過潘筠,只是因為恰巧和張惟良三人同一個姓,還同排惟字輩。
張惟逸揉了揉額頭,但他更知道,潘筠她們如今被人暗暗針對,罪魁并不是張子方。
他也不過是被人當做了一把刀罷了,就不知道他這位五叔知不知道自己成了刀。
不管知不知道,已經入局,除非上面的人主動停手,不然他們誰都走不脫。
張惟逸深吸一口氣,更加不悅。
他到今年八月就要開始考試畢業了,要是順利,九月就可授箓,到時候是回天師府任職,還是去朝中禮部、太常寺,或是到外面的道觀去做主持,都有了前程,可現在被卷入這場爭斗,誰也不知他能不能順利畢業。
張惟良那三個蠢貨,還以為這是龍虎山和三清山的爭斗,卻不知道這其實是龍虎山天師府的內部爭斗。
是六年前那場爭斗的延續。
張離賊心不死,想引三清山的勢力進入龍虎山,但二師伯他們也不是吃素的,所以潘筠他們才進學宮就被處處針對。
張惟良那三個蠢貨,竟然真的以為張子方是潘筠三人的靠山,卻不知道張子方只是一把刀,而他們這一院子的人都被張子方當成了刀。
張惟逸冷笑,想拿他們當刀,也要看他們愿不愿意,鄧子宇和薛華就很聰明,權當不知道。
而他,完全是疏忽之下被張惟良那三個蠢貨連累的。
張惟逸深吸一口氣,啪的一聲關上窗,他不想參與進去,可如果不得不選一方……
潘小黑看他眉頭皺起來都快能夾死一只蒼蠅了,便輕巧的從另一邊窗口跳出去,悄無聲息的漫步回到潘筠屋里。
潘筠一進屋就將它抱起來,笑瞇瞇的道:“我的好寶貝,快告訴我,你又得到了什么消息呀?”
“喵,什么都沒得到,就看到了一張皺成一團的臉。”
潘筠抓著它的小爪子道:“這里距離崇清院比較近,你多往那邊走走,找一找張子望、張子方這幾個重量級的人物,多聽一聽他們的小秘密。”
潘筠頓了頓后道:“聽不到他們的也行,聽別人的,看有沒有什么針對我們的陰謀。”
潘小黑生無可戀,“你把我當耳目使?”
潘筠搖著它的小爪問:“不行嗎?”
潘小黑喵了一聲,憋屈的道:“行。”
潘筠就把它放到地上,拍了拍它的屁股道:“去吧,皮卡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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