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友
“可見身體對于修煉來說有多重要。”潘筠道:“身體不好,身體的能量還要先修復身體,張留貞和我一樣是天生道體,修煉速度應該不慢于我才對,但你看他都這把歲數了,還沒進到
獄友
農知一咬死了沒有人指使,就是自己的行為,其他三人也咬緊牙關,沒有供出張惟良。
農知一收到的那筆錢可疑,但也找不到證據證明錢就是張惟良寄給他的,沒有實證,王費隱和李青隱都不能拿對方怎么樣。
最后還是林靖樂拿出從前他欺負別人,還有之前在院子給潘筠設伏的事,打了他二十大板,并送入思過崖三個月。
哦,他現在還在養傷,明天才會送入思過崖。
張惟良怎么都沒想到,他還能因為之前院子的事受罰,眾所周知,當時鳳棲院的事是他吃虧好不好?
他沒嚇到潘筠,倒是把自己和張惟綱張惟勤折騰得夠嗆,這也就不說了,他們三都被罰下山歷練了,回來還能舊案重提被罰……
張惟良被打得抬回山下天師府時依舊一臉不服,囔囔道:“就為了給嗣師治病,所以他提什么要求你們都答應,是不是他三清觀要殺我,你們也答應——”
“憑什么,他張留貞的命是命,我的命就不是命了嗎?拿我去討好三清觀,我不服,我不服——”
連向來對張家子弟不留情的林靖樂都忍不住道:“他說的不算錯,沒有證據就不能算是他做的事。”
張子望冷笑著問,“那把懲罰取消?”
林靖樂:“哼,你不用點我,他行事不端不是一天兩天了,這次罰他都是有據可依的,但王費隱還想更重是不可能了。”
張子望沒說話。
林靖樂轉身正要走,張子望叫住他,“我聽人說,在押送他回來的時候,刑法堂的人夜間押他去山下的亂葬崗待了一晚上?”
林靖樂偏頭,“有什么問題嗎?”
張子望:“林堂主,我希望你能明白,學宮和天師府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而天師府姓張。”
林靖樂冷笑道:“不管是學宮還是天師府,都是為了延續道統,若有人做了壞道統之事,不管是誰,我都決不放過。”
林靖樂轉身離開。
等到了外面,幾個弟子圍上來,低聲道:“師父,附近的亂葬崗和墓地我們都找過了,沒有遺留的鬼徘徊,可能當初招鬼的不是張惟良?”
林靖樂:“不是他,那就查張惟綱和張惟勤。”
“會不會是潘筠師侄三個?要是她們從外面帶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