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的,既然已斷了親,我們便是兩家人了,何來計較一說。”
王老夫人心里咯噔一聲。
看來林輔還是因為這件事生氣了。
當初她林輔半死不活,她還以為再也好不起來了,林家大房是個拖累,這才同意了斷親。
但后來,林家大房吃香的喝辣的,路上也有馬車坐,她頓時就后悔了。
這幾日因為下雨之事,更是腸子都悔青了。
“看來你還是不想原諒你兩位弟弟。”
“姨母有什么話直接說吧。”
王老夫人聽到“姨母”二字,怔了一下,“林輔,我是你母親。”
“姨母不要開玩笑,你始終不是我的母親,你只是王家庶女,父親的續弦。”
王老夫人冷哼一聲:“既然我是你的長輩,我就直接說了。我聽說枝枝那里有棉衣,連四房都分到了,二房三房都凍病了,你去給枝枝說一聲,也給二房三房一人發一件吧。”
“那是枝枝的東西,您老人家直接問她便好,她想拿給誰不想給誰,我這個父親管不到。”
林輔做了這么多年的官,在朝堂上說話做事圓滑,也讓他養成了習慣。
面對王老夫人的無賴行為,更是不想與她扯皮。
他心中清楚的很,枝枝定不會給他們二房三房棉衣的。
“你是他父親怎么會管不著?”
“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枝枝對林家來說只是姻親,何況你們與我已經斷了親。”
王老夫人想說的話被噎在了嘴邊。
林輔將自己身上的襖子脫了下來,“看在死去父親的份上,這件襖子給姨母穿,日后莫要再找我了,我林輔已經仁至義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