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斬一時有些臉熱,同時心中又有了一絲希望,若是他早告訴林姑娘他在金吾衛當中多少有點官職,興許她會接受自己的簪子。
“趙大哥,那這件事。。。。。。”
“是林大人交待的嗎?”
林枝意猶豫了下,還是說了實話,“是我自己。”
趙斬怔愣了下,面上露出一絲小失望,“好,那我幫林姑娘這個忙。何況,我們金吾衛就是為廢太子這一路的安全,別的事也不歸我們管,我們只當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罷了。”
“只是這件事,獄吏那里好說,其中一位獄吏與我相熟,我可以去說,只是張大人那里。。。。。。”
張大人是解差的頭,更何況死的還是他的手下。
林枝意一時也沒了主意,“也只能試試了。”
“我隨你去。”
趙斬帶著林枝意找到了張大人,而張大人似乎剛知道今日所發生之事,正在詢問手下。
“此事我會如實上報。”
張大人昨晚不在驛站,他將流犯們送到便與人喝花酒去了,晚上歇在了外面。
誰知一早手下去喚他,說是出了事,他這才匆匆忙趕了回來。
他還是很生氣的,好歹他負責這次押送,廢太子一聲不吭就將他的人給殺死了,這是在打他的臉。
林枝意冷嗤一聲,“張大人如實上報什么?上報你手下的解差侵犯那些女子嗎?
張大人可要想好了,她們母女可不同于其他罪民,張太傅的學生在朝中可有不少,若讓他們知道,他們老師的妻女被如此侮辱欺凌,還是張大人你約束不利,你覺得你日后的日子會好過嗎?”
張大人瞇眼看向林枝意,“你威脅我?”
他常年押送流犯,負責到房州這條路線,押送的多數是一些達官貴族。
因他從小生活在底層,見多了那些官宦子弟欺壓百姓,他打小便痛恨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