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囑咐女兒一通,注意安全等,才放她出家門。
林枝意誰也沒帶,李文璟卻帶了竹笙,讓他趕馬車。
李文璟一上馬車便問:“吾送你的簪子呢?”
“我怕出去玩給弄丟,收起來了。畢竟是你送給我的,我很重視。”
林枝意沒想到,這都被李文璟給發(fā)現(xiàn)了。
李文璟這才沒有再問下去,而是道:“方才相公喊的倒是親熱。”
“什么相公?”
她今日除了與趙致遠在大門口說了幾句話,沒別人了啊。
“你是說趙致遠?”
“人家是讀書人,又有功名在身,喊趙相公不是很正常嗎?”
李文璟這是吃醋了?
林枝意呵呵笑了幾聲,說道:“小女子見過李相公。”
那雙眼睛微微一彎,分明藏著揶揄。
“把姓去掉,喚相公不更省事?”
林枝意瞪了李文璟一眼,“等哪日你將我娶回家,再喚你相公。”
“放心,吾要讓天下人都看看,吾是如何把你風(fēng)風(fēng)光光娶進門的!”
李文璟突然正經(jīng)起來,盯著她瞧,林枝意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
趕忙轉(zhuǎn)移話題,與李文璟提起了在縣里看到張婉清之事。
再看李文璟,面上沒有任何表情。
“她自甘墮落,不用管她了。”
林枝意反倒覺得張婉清是被哄騙去的,張婉清見慣了長安的世家貴公子,怎么可能看的上孫縣尉。
“可惜了。”林枝意看向李文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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