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妖獸哀鳴聲里,沈蘊將離火千機傘和蜃珠一齊收回。
她看著棉花眼巴巴地盯著火云兔王破裂的腹部,笑出了聲。
“吃吧,吃干凈些,一會把那丑海妖的妖丹也送給你吃。”
棉花瞬間開心了,沖沈蘊嗷了一聲,然后開始扒拉著兔王的妖丹。
沈蘊見狀挑眉:“剩下的火云兔妖丹你也扒拉出來吧,但是肉不能碰,那玩意我得吃!”
對嘛,正好她儲物袋中的下品養氣丹快要見底了,以后讓棉花自給自足,長大的孩子就是要打工的!
于是沈蘊帶著兩只小東西一路走一路掃蕩,將附近方圓十里的妖獸窩都端了個遍。
她那單獨用來裝妖獸尸體的儲物袋,從來都沒打過這么富裕的仗!
沈蘊輕松胖揍了一只擋路的六級石林妖虎后,忽然察覺不遠處有股詭異氣息散開。
“這氣息。。。。。。”她心中一動,“和那金丹七兄妹一樣,是邪修!”
奇怪,她在秘境外面根本沒瞧見有可疑的身影啊。
若是真有邪修,那么多的元嬰期修士覺察不到?
思索片刻,她將月芒和棉花收進靈獸袋,隱匿身形,慢慢摸了過去。
她倒要看看,哪個邪修膽子這么大,敢在眾目睽睽之下潛進來。
湊近后,沈蘊瞪大了眼睛。
一名男修盤坐在陣法中,手持小鼎,旁邊四五個金丹修士癱軟在地,眼神憤怒地瞪著他,身體中的靈力正在被鼎吸走。
那男修閉眼吸收著鼎中的靈力,似乎要突破金丹期。
而地上那幾個金丹修士,都是天劍門的人。
沈蘊仔細打量著那名男修,面色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