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蘊面無表情的扣住宋泉的下頜,將他強制推開。
“誰準你來這里的?”
宋泉被迫仰起脖頸,喉結在周圍夜明珠的照射下泛著脆弱的光澤。
他眼尾泛紅,抓住沈蘊的袖口柔聲道:“我怕你借機躲著我。”
沈蘊:。。。。。。
她的尾指剛好抵在宋泉的喉結處,隨著他吞咽的動作,能清晰感受到皮膚下的震顫。
于是方才還強硬推拒的指節,此刻卻忽然成了春水般纏綿的流連。
宋泉的喉結在她指腹下滾動一次,脖頸便繃緊一分。
細碎的酥麻感順著她的指尖爬滿全身,他不得不抬起下頜,任由呼吸在壓抑中逐漸加重。
“不是和你說了…”
沈蘊瞇起眼,欣賞著他此刻動情的樣子:“你我之事日后再議?”
話音未落,手腕突然被扣住。
宋泉的掌心沁著薄汗,將她的手按在自己起伏的喉結上,聲線里纏著低沉的啞:“可我想見你。”
沈蘊眉心微蹙。
好歹也是快百歲的人了,怎么這么粘人?
沈蘊望著自己掌中那張俊美得過分的臉,心下不自覺軟了三分。
她將手抽了回來,一臉嚴肅的看著宋泉。
“這四域大比你不能參加,你體內的寒毒不適合劇烈打斗。”
宋泉的眼神黏在沈蘊懸空的手背上,似是在眷戀她指尖殘留的溫度。
他緩了緩呼吸,待喉間翻涌的血氣平復后,才對沈蘊解釋道:“我去北域是去辦事,不會參加大比。”
沈蘊聞一愣。
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