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山即將噴發之時,沈蘊忽然壞心大起。
趁著對方情動到難以自持,她直接施展靈力將他禁錮住,而后翻身坐起。
葉寒聲那儒雅溫和的面容開始微微泛紅,眸中急切與羞赧交織。
“你。。。。。?!?
他的尾音發顫,耳垂甚至開始沁出血色。
分明是已經被她逼至臨界點,偏生還強撐著君子端方的假面。
沈蘊輕笑一聲,俯下身子,突然咬住他的耳骨。
她抵著軟骨細細研磨,滿意地捕捉到對方腰腹瞬間的痙攣。
浸透情潮的吐息鉆入葉寒聲的耳朵:“師兄方才與傅淵交談之時應對自如,想來是極善辭的?若想化解此局。。。。。。”
說著,沈蘊忽然用力扯下一截床幔,用那段紗綢蒙住他的雙眼,并在后腦系了個死結。
“該說什么?”
陷入黑暗的葉寒聲呼吸驟亂。
蒙住眼睛的紗綢上暈開深色水痕,分不清是汗還是淚。
他強忍著顫聲道:“說什么…?”
“求我?!?
沈蘊勾唇一笑,手指開始在他身上作亂,眼底滿是欲念。
“求我,就讓你出來?!?
沒辦法,她就喜歡看那如白紙一般的人在床榻之上沾染墨跡的樣子。
喜歡看他一副孤高之相,卻甘愿淪為她掌中玩物的模樣。
誰讓他主動送上門來的?
算他倒霉。
。。。。。。
鎏金畫卷停在了玄元宗山門口,葉寒聲率先從飛行法器上下來,抬手想要去扶沈蘊。
沈蘊嘴角一抽。
自己靈力微動就能輕松飛下去,哪里需要人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