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蘊的眼睛瞬間睜大,開始在心中尖叫。
他爸了根的要不要這么離譜,不過就是不小心貼到了而已。
許映塵是知道自己喜歡錢嗎,直接給她英鎊鎊了?
系統(tǒng)見縫插針,開始提供新思路。
「(?????)這很難辦啊,不如從了吧?而且當(dāng)時你。。。。。。」
沈蘊當(dāng)場打斷它的施法:“住口,都幾個人了,我還受得了嗎?”
系統(tǒng):。。。。。。
「兇巴巴,哼!」
它直接掐斷通話,氣鼓鼓地在暗處指指點點:死丫頭,等你翻車了我再出來告訴你,氣死你!
。。。。。。
沈蘊十分糟心地僵著身子,維持著羞恥的姿勢一動不敢動。
許映塵喉結(jié)微沉,耳根已染上一層薄紅。
他從未接觸過女修,此刻才驚覺自己竟如此敏感。
腰間柔軟的觸感讓他渾身緊繃,陌生的悸動在血液里竄涌,一時竟不知如何應(yīng)對。
除了別動,再多一個字也說不出口。
沈蘊咽了口口水,心里暗自嘀咕:哥,要不我先起來,你自己導(dǎo)一發(fā)行不行?大不了我不偷看就是了。
可思緒一轉(zhuǎn),想到這個世界里到底還是有自己在乎的人,便把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沈蘊撐了一會兒后,因著此地處于禁靈狀態(tài),靈力無法在經(jīng)脈中游走,她的胳膊已經(jīng)開始漸漸酸軟起來。
盡管肉身極為強悍,但沒了靈力加持,一直支撐身體仍然有些吃力。
隨著她的上半身開始微微顫抖,沈蘊索性直接擺爛。
憑什么他不讓動就不能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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