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綺夢托著下巴,饒有興致地欣賞著沈蘊臉上極為精彩的表情。
“那日撞見你的靈寵背著你偷偷將那清月滅殺,接著目睹你誤飲蜜釀后與小師弟意外一吻,傅淵前些日子又傳音暗示你和葉寒聲的古怪關系,方才還聽聞你安排了三日貼身仆從。”
她意有所指地夸了一句:“蘊兒,你可真是出息了。”
沈蘊的頭越垂越低。
。。。。。。她有什么辦法?
葉寒聲就算了,月芒和小師弟是貼上來的魅魔啊。
她說她好惆悵,小師弟說他有點漲。
她說她很靦腆,月芒到她下靦腆。
白綺夢托起她快要埋進膝間的臉,失笑道:“你的性子我清楚,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吧。不過炎華和元昊之事,定要跟著傅淵的節奏來。”
“那二人背后牽連甚廣。”她的指尖微微用力:“畢竟牽一發而動全身,稍有不慎便會引發破界之災。”
沈蘊點點頭:“此事我省得。”
白綺夢這才收回手指,指尖在袖口輕輕一捻:“師尊之事,你暫且無需過問。”
“為何?”沈蘊蹙眉:“師姐居于天逸峰,豈非任他輕薄?”
白綺夢眼眸低垂,青絲垂落肩頭。
想到身體內被靈渠下的那道禁制,又想到沈蘊渾身是血的樣子,她終究未說出口。
見少女仍滿臉困惑,她輕嘆一聲:“此事我日后再與你細說,你先回去吧,我還要去一趟師尊處。”
沈蘊聞立刻抿了抿唇,似乎極為不愿。
“聽話。”
好吧,又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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