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自己首次低頭求歡,竟如此荒唐可笑。
沈蘊。。。。。。是否會將他視作輕浮之輩?
巨大的情緒波動如一只無形的手,緊緊扼住許映塵的喉嚨,令他幾乎喘不上氣來。
而沈蘊見他一副失了魂的破碎樣子,不由得皺起了眉。
不是吧,自己不過和他解釋了一句,竟將他逼至這般窘境。
她就說這許映塵是水做的吧。
那日和他提及此事之時,她確實沒往雙修上聯(lián)想。
若是早知道倆人說的不是一個東西,她才不會說得那么直白,至少也會用些體面說辭來修飾。
比如“師兄可愿去我下靦腆”,“師兄可愿一同游山玩水”,“師兄能不能用身體交一下水費這個月的水都是為你流的”之類的。
唉,怪誰呢。
算了,怪系統(tǒng)。
她抿了抿唇,遲疑道:“倒也不是不愿,只是。。。。。。”
話音未落,許映塵突然抬起了頭。
“嗯?”
死寂的眸光微動,像是碎星沉入眼底。
凝向沈蘊的那寸目光中,悄然浮起一絲幾不可察的期待。
沈蘊的聲音細若蚊吶:“只是。。。。。。若行雙修之事,我需對師兄負(fù)責(zé)嗎?”
許映塵聽得眉心微蹙。
負(fù)責(zé)?
這問題怎么如此荒謬?
他不解地開口:“我既知你是隨性灑脫之人,又為何會要你負(fù)責(zé)?”
沈蘊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
竟有這等好事?
“那當(dāng)然要雙修!這同心秘法聽著就是寶貝!”
許映塵怔在當(dāng)場,甚至懷疑自己聽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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