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映塵!你還是不是人!”
沈蘊(yùn)的怒斥聲突然在洞府之內(nèi)炸響。
她周身靈力暴漲,硬生生將壓在自己身上的男子用力推開。
許映塵身形一歪,向后倒入軟榻。
借著夜明珠的光澤,他脖頸處幾道清晰的抓痕無所遁形。
沈蘊(yùn)趁機(jī)撐住榻沿,勉強(qiáng)支起身子。
散亂的衣襟下,細(xì)膩白嫩的肌膚隱約透出幾道可疑的紅痕。
她揉著酸痛的腰背,忽然倒抽一口冷氣,索性背過身去,將自己蜷縮成一團(tuán)。
許映塵微微一怔,隨即輕笑出聲。
竟將她惹生氣了。
第一次見到沈蘊(yùn)露出這種情態(tài),沒想到是在這般情境下,且因他而起。
念及此,心頭竟漫上一絲奇異的滿足。
他披衣坐直,掌心覆上沈蘊(yùn)肩頭:“莫惱,今日是我失度。”
沈蘊(yùn)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抬手打掉他的手。
許映塵的手被拍落,卻并未露出一絲不悅。
他單手掐訣,一道溫和的水系靈氣隨之凝聚,如同薄霧般輕輕貼上她的腰肢。
那靈氣滲入得極緩,動作輕柔得像怕驚擾蝶翼,小心翼翼地試探著她的感受。
似乎是怕水靈氣會讓她的火靈根感到不適。
腰間的滯澀感突然被靈氣撫過,沈蘊(yùn)緊蹙的眉頭終于舒展開來。
她有些意外地偏過頭看他:“你竟連治愈系的水系法訣都會?”
許映塵從背后擁住她,將下巴抵在她的肩窩處。
薄唇順勢輕柔地印上沈蘊(yùn)的側(cè)臉,吻了又吻,而后低語:“多年孤寂,唯有閱遍水系道法與劍訣萬千,才未覺那般無趣。”
沈蘊(yùn)挑眉。
噢,禁欲系是吧,這是他鑿了兩天一夜的理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