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幽曇呼吸一緊,那股熟悉的戰(zhàn)栗感再度席卷全身。
冷厲的質(zhì)問如同鞭子抽打在神經(jīng)上,卻意外地激起了他心底隱秘的快意。
他的聲音開始發(fā)顫,低聲解釋:“我怕主人遇險。。。。。。”
“跪下。”
二字如冰錐刺落。
司幽曇眼睫未動,雙膝已重重砸向地面。
骨節(jié)撞擊到地面之時,他的腰身反而呈現(xiàn)出一種舒展姿態(tài)。
好似疼痛是解藥,屈辱是恩賜。
沈蘊眼角低垂,目光審視著腳邊那馴順模樣的司幽曇。
方才翻涌的驚悸之感稍稍緩和,可心頭卻悄然滋生出一絲玩味之意。
她突然伸出手,指尖狠狠地扣住司幽曇的下巴。
那力道霸道至極,竟迫使他的頭顱猛地向后揚起。
一頭銀發(fā)也隨之傾瀉滑落,發(fā)尾曖昧地蜷曲在他玄墨色的衣擺之上。
如同霜雪吻上永夜。
沈蘊的腰肢前折,明艷的面容緩緩靠近他揚起的脖頸。
她的鼻尖幾乎貼上司幽曇的皮膚,吐息卻先一步烙上他的喉結(jié)。
“看來。。。。。。”
指尖突然用力,將他的下巴掐的更緊。
“你學(xué)不會當(dāng)條本分的狗——”
沈蘊的尾音在唇齒間碾磨延長。
直到司幽曇的睫毛因這壓迫感開始顫抖,她才從齒縫中擠出后半句:
“竟敢去嗅主子的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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