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不要回去?”
孟詩意望著他的眼眸濕漉漉的,垂著腦袋喃喃:“我就是不想。。。。。。”
她不想回學校。
回去后,就又見不到賀西樓了。
她只是想和賀西樓多待一會,一小會兒就行,她不想跟他分開。。。。。。
孟詩意委屈的人很,嗓音綿軟:“反正、反正我不想回去。”
她偏要賴在這,不走了。
但是…賀西樓會不會嫌棄她,會不會討厭她啊?
想著想著,孟詩意的眼睛又紅紅的,如春水蕩漾漣漪,有股醉酒后的嬌憨。
像只可憐巴巴的小兔子。
看上去很失落,要多委屈有多委屈,似乎又要哭了。
賀西樓直勾勾盯著她,沉默片刻,撥打齊曜的電話。
“喲,”對方秒接,“老板,什么事兒啊?”
賀西樓簡意賅:“知道該怎么哄小女孩兒么?”
齊曜那邊停頓幾秒,問:“你誰?趕緊從我樓哥身上下來。”
“。。。。。。”
賀西樓沉聲威脅:“想扣工資?”
“不不不!”齊曜在電話另一頭捏了把汗,“哄女孩啊,著簡單。。。。。。等等!你,你要哄人家?”
“哄”這個字從賀西樓嘴里說出來總有股很強的割裂感,就好像一個對芒果過敏并且最最最討厭芒果的人突然買了一卡車的芒果。
賀西樓面無表情:“有什么問題?”
“沒、沒問題!多大的女孩兒啊,五歲?八歲?”
賀西樓睨著某只小醉鬼,平靜開口:“十八歲。”
“。。。。。。”
這特么是哪門子的小女孩兒?
齊曜:“哄女人最簡單最粗暴的方法,那就是砸錢。給她買名牌包包、買漂亮衣服,給她買偶像的演唱會門票和親簽,給她買絕版限量的天價谷子,給她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