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
盼盼也不想這事情,她更想的是爸爸去抓野豬的事情。
而劉月心里也在擔心男人抓野豬的事情,畢竟還是有一定的危險系數。
只有母女倆的時候,劉月還問了盼盼,“你現在眼睛里能不能看到一些我們看不到的東西,就比如這野豬的情況?”
盼盼愣了愣,然后搖頭,“看不到,盼盼看不到。”
“這樣。。。。。。”
“盼盼只有在看到血的時候,才看得到一些東西。”盼盼又應道。
每次她預見的東西,都是和血有關的,不局限于一個人,但是都是和盼盼有著密切聯系的人。
劉月見狀,笑著說道:“那沒事,那沒事,見不到就好,最好都見不到。”
看著媽媽眼睛里有擔憂,盼盼還問道:“媽媽是在擔心爸爸嗎?”
劉月也不瞞著孩子,笑著點頭,“是啊,怎么說也有些擔心的。”
“沒事的,爸爸會沒事的,還能抓好多好多野豬的。”盼盼說道。
她語氣有幾分堅定,劉月本還挺擔心的,聽到孩子這話,似乎也輕松了幾分。
“你金口一開,肯定沒事的。”劉月笑道。
不知道為什么,每次孩子只要說出來的,總感覺能完成。
而遠在山里的陳忠等人,正在更細致的勘察著野豬,而出乎意料的一幕在他面前發(f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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