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家伙也從一開始不敢靠近,到后來聊的如同多年好友。
甚至盼盼整個人都趴在少年跟前,活潑的亂動,嘴里沒停過。
現在的盼盼,雖然沒有到達社牛的地步,但也絕對不是社恐人士了。
陽陽更不用說,一直以來都是個活潑開朗的人,這話又多又密,嘰嘰喳喳的說個沒停,都快把家底情況全部都告訴少年了。
所幸少年并不在乎這些事情,只聽完就算了。
當然,兄妹倆一番像朋友一般的和少年聊天之后,少年對待他們的態度也從一開始迷茫,到現在多了幾分淡然。
等大人忙完回來的時候,少年吃過東西,吃過藥,總體狀態已經好了不少。
屋外,陳忠和劉月正商量著少年的事情。
“今天咱們忙,讓他在家一晚吧,明天送出去,要是真什么都不記得了,送派出所去吧,讓他們人民警察幫忙吧,咱們老百姓什么都不會。”陳忠說道。
劉月點點頭。
“我也是這么想的?!?
今天那少年的狀態,現在直接送出去,肯定不好處理。
不過,劉月也擔憂的說了句,“也不知道這是什么人?應該不至于是壞人吧?”
“不能吧?!标愔艺f道。
以前他們這邊也是遇到過這樣的人,不過都是饑荒那幾年的事情,天災人禍各種而逃難南下的人很多。
那時候,隔三差五的,村里就有外來的人。
有些人是尋親迷路了。
有些是家沒了,舉家逃難后,剩下自己一個人。
他們有些人會留下,有些吃了點飯菜,就又走了,具體去哪里,也沒人知道。
現在他們村,包括其他村,都或多或少有遠地方逃難最后留下的人,或嫁給本地,或成為新的本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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