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年的事情,陳忠回家之后,就跟家里人說了。
大家都很遺憾,冬年沒能恢復記憶。
盼盼聽說后,露出一臉惋惜的表情。
“那冬年哥哥的爸爸媽媽想他了怎么辦?”盼盼問。
劉月笑著解釋說:“別擔心,他的爸爸媽媽一定會找到他的,他也會想起一切的,現在只是暫時想不起來,等以后手術可以做了,那他就會好了。”
盼盼點點頭,依舊有些難過,替冬年難過。
而遠在省城的冬年,對這件事情并沒有任何的不開心。
當陳叔那邊跟他說,要跟著周叔去醫院檢查的時候,他就已經想過這個答案了。
但是想到記不起來,他發現好像也沒什么,就這樣過也挺好的。
當然,如果真的能想起來,那也還行。
總的來說,他對這件事情的結果并沒有太大的波瀾。
就連周揚見他太過于淡定,都覺得奇怪的很。
周揚還專門坐下來,好好跟冬年說了這個情況。
冬年的語氣很輕松,那種輕松可不像是一個十幾歲的少年能裝出來的。
見他這樣說,周揚輕拍他的大腿,笑道:“行,你有這樣的覺悟挺好的,人嘛,就該朝前看,事情已經發生了,咱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向前看,好好的生活,為未來計劃,而不是整天想著以前的事情。”
“嗯,周叔,我知道的。”
而關于周揚打算留他下來的事情,冬年也表達了自己的想法。